“方才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少女目光落在那盘枣泥糕上。
玉年莞尔:“只要是郡主想做的,奴婢定是跟随。”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来,外边儿寒风阵阵,秋雨阴寒,天也是黑压压的,那风吹得树枝乱舞,雨落在瓦上,清脆响亮。
谢蔚然伸手拿了一块枣泥糕:“今晚点一支安眠的香罢,这样的日子,就适合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
玉年笑着替她掖了掖薄毯:“好。”
翌日午后。
谢蔚然才午后小憩起身来,她正在软塌上倚着软枕发呆,脸颊上还有睡出来的红印未消。
“郡主!”珠珠急忙跑了进来:“韦小娘今日一早出了城,去了海棠庄!据说夫人在庄子里吐了血,很是严重。”
少女顿时眉目一冷,她掀开身上的薄毯:“混账东西!马上备车!”
“是。”
马车还未停稳,少女便急忙下了马车来,差点跌了。
她急忙入了庄子,走向刘韫所在的院子,她一踏进屋便道:“阿娘!阿娘!”
她绕过屏风,直直走向里屋。
刘韫穿着袄子,坐在炕上,神色温和,她见少女进了屋来,便失笑道:“我没事,瞧把你给急得。”
“您怎么样了?”谢蔚然拉着她的手,不停的打量着她,急得眼眶都红了。
“真没有什么事。”刘韫无奈,她拍了拍少女的手背:“庄子里的大夫来看过了,确切诊断过了,没什么大事儿。”
少女微微冷静了一些,她蹙眉不解:“不是说吐了血吗?”
刘韫一愣,旋即失笑道:“吐血有什么的,大夫都说没事了。”
“珠珠。”谢蔚然吩咐道:“速速去请冯子璋来。”
“慢着。”刘韫叫住人,她看着少女,不赞同道:“人冯太医也是有事儿在身的,你这样急急忙忙将人喊来,不妥当。”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就算你们是朋友,你也不能这般,可知道?”
谢蔚然噘着嘴,一脸别扭,却是没有搭话。
“粲粲。”刘韫叹了口气,将她搂入怀中,神色怅然:“有时我希望你能懂事,有时我又希望你不太懂事。”
“阿娘。”谢蔚然回抱着她,蹭了蹭脸颊:“女儿这是担心你呢。”
“听说今日韦小娘来了?”谢蔚然又有些紧张起来:“她可送了吃的来?阿娘吃了?会不会因为吃了她送的东西,才吐了血?”
“她没有送吃的,什么都没送,就略坐了一会子便走了。”妇人摸了摸她的发髻,温柔道:“许是换季的缘故,所以才会吐血,大夫都说了没事儿,你别担心了。”
“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谢蔚然皱紧眉头:“你们都说了什么?”
刘韫依言道来:“闲聊了一会子,最后说了六姑娘的亲事。”
谢蔚然眨眨眼:“谢黎娇的亲事?怎么突然说到这茬儿了?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刘韫轻笑一声:“许是六姑娘到了年纪,韦小娘又怕我给六姑娘许了不好的亲事,所以这才来找我聊了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