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漾玉躲在玉年身后,听了这话,便顶嘴道:“你比贼更可怕!”
谢黎深冲她呲牙,她当即吓得连连后退。
玉年将她护在身后,看着谢黎深,温声道:“不知小公子今日来此,是何缘故?”
谢黎深神色不耐,将要以跋扈的话语怼回去,不过他看到玉年这张熟悉的脸蛋儿,心下起了涟漪。
也不知道......长姐现在是在做什么......
这般想着,他便问了出来。
玉年淡淡一笑:“这个时辰,郡主自然是在用早膳。”
谢黎深讪讪笑了笑,他瞪了一眼谢漾玉,想了想,还是转身出了屋子。
他一走,谢漾玉顿时就放松了,她一脸感激的看着玉年:“多谢玉年姐姐。”
这厢。
“你去哪儿了?”谢黎娇咬了一口嘴里的水晶饺。
谢黎深坐了下来,没个正形:“随便逛逛。”
他说着,又皱着眉头看着韦小娘:“阿娘,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啊。”
“急什么。”韦小娘喝了一口粥,看他:“老实说,你刚刚去哪里了?”
谢黎深揉了揉鼻子,瓮声瓮气道:“去谢漾玉院子里了。”
谢黎娇神色不悦:“你去她那儿干嘛?大早上的,多晦气。”
“反正没事,随便散散步,就过去咯。”谢黎深摆弄着筷子:“好似她今日要出门去。”
谢黎娇眉心一跳:“定是和谢蔚然一起的。”
她和韦小娘互相交换了眼神。
少年忽然丢了筷子,看着韦小娘:“阿娘还怀疑那日的事,是她做的手脚?不可能吧,那日我落座不久,她也跟着落座了,怎么会是她。”
谢黎娇反驳:“那事又不一定要她亲自去做,她吩咐旁人去也是有的,怎么就不能是她?”
“没凭没据的,你这话有些不讲道理了。”
“你!还要讲什么道理!”谢黎娇气急:“咱们和她之间的恩怨又不是一日两日了。”
知子莫若母。
韦小娘看着自己儿子,一个念头悄然浮于心头,她放下筷子,摆手屏退下人,不动声色问:“深儿,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谢蔚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谢黎娇一惊,她险些丢了筷子,不过她及时反应过来,将筷子轻轻放在桌上,转头看着少年。
谢黎深涨红了脸,他嗫嚅着嘴,憋了好一会子,才大声道:“怎么会!我们这么恨她!我怎么会对她有心思!”
韦小娘看着他,慢慢皱起眉头。
少顷。
她又慢慢舒展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流光,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意来。
谢黎娇忙道:“阿娘,我们是要在今日动手吗?”
“怎么样?”饭毕,谢蔚然拿手帕擦了擦嘴。
玉年:“小公子似是散步去的九姑娘院子里,没有发生什么事。”
谢蔚然点点头:“没什么事便好。”
珠珠笑着走了过来:“郡主今日想穿哪件衣裙?”
“随便吧。”少女喝了口茶:“别冻着我就成。”
“今日会不会出什么事?”玉年有些担心:“毕竟上回韦小娘和周老太爷的事儿闹得挺大的,那母子三人近日来都甚少出门。”
谢蔚然漫不经心的支着脑袋:“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