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
“没有旁人了,就您和她。”
少女惊讶转头:“没有遇明远?”
她想着许久不见了,本以为这次会有他,结果还是没有,不过转念一想,遇声初入上京城,定是有许多事儿要做的。
“罢,应下吧。”她放下剪刀,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这盆花儿,“替我买个好看的风筝去。”
“哎,奴婢记着了。”
谢蔚然转了转花盆,看向玉年,笑道:“你看,我这盆木芙蓉怎么样?”
玉年浅笑盈盈:“自然是好看的。”
到了去赴约这日。
谢蔚然身子有些不适,临出门前喝了汤药。
马车里,她枕着软枕,昏昏欲睡。
珠珠十分心疼:“郡主,既是身子不适,何必强行赴约呢,您如实告知聆儿姑娘,她定是会体贴您,让您在家养身子的。”
“好了。”谢蔚然闭着眼:“休要再提,我既是应了约,便要赴约,不能失约,况且聆儿兴致高涨,我不能扫兴,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过是昨夜睡前站在窗前吹了会子风,受了些风寒罢了。”
一提起这个,珠珠就忍不住念叨:“您说您也是的,大晚上怎么就想着站在窗口,晚间风大,您也不披件外袍,白白吹了那么久的风,寒意不入体才怪呢,而且......”
“闭嘴。”
“好的。”
珠珠噘着嘴,低着头绞着手里的帕子,一脸郁郁。
谢蔚然动了动身子,不耐烦道:“好了好了,等会子去放风筝,跑起来会有汗,出了汗就成了,你别老是念叨我,我是习武之人,没那么娇弱。”
昨晚她愈发想念徐怿年了,想得睡不着觉,便想着起来吹吹风,清醒清醒,没想到,这给吹病了,真是令人郁闷。
没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
护城河这边还是有不少人的,如今天凉了下来,大家都出了门来。
谢蔚然站在高处,看着下边儿玩乐的二人,吹着凉爽的秋风,心下欢喜不少。
她今日着蘆(lú)灰秋香绿珍珠比甲,藕荷竖领大襟直袖长衫,茶白暗纹马面裙。梳着双螺髻,髻上别着珍珠珠花,余了左右两绺头发搭在肩前,柳叶眉,吊梢凤眼,琼鼻绯唇,娇艳灵动,引得不少人频频侧目。
因着她站在高处,加之样貌气质不凡,更是十分惹眼。
“哎,你看那儿。”谢蔚然看着下边儿一处,指着那儿,冲珠珠笑道:“那个风筝真好看,我也想要那个样式的。”
珠珠也笑:“那奴婢去附近瞧瞧有没有这样的,给您换一换?”
少女问:“我今日是什么样式的风筝?”
珠珠:“是金鱼样式的,红彤彤、金灿灿的,郡主一定喜欢。”
谢蔚然纠结了一会子,便道:“罢了,下回再说吧,这次就先算了。”
她又四处瞧了瞧:“咦,是我们来得早了?怎么还不见聆儿。”
“咱们早来了一刻钟呢,估摸着还要等会儿。”
“哦。”谢蔚然把玩着肩前的头发,左右瞧着,顾盼生辉。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