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大师一脸阴沉的急匆匆的赶到了义忠亲王府,最近一段时间太上皇大行,所以水镜大师一直在寺庙内主持事务,一直没来得及回义忠亲王府。
况且最近一段时间义忠亲王府也没什么要做的,之前动作频频,大动作不断,如今义忠亲王府最重要的事情是尽量的降低自身的存在感,安稳一段时间,所以水镜大师在嘱咐李钩最近不要有什么动作之后便安心的回到了寺庙。
谁知道今天才刚刚结束了斋醮便听说了李钩解决了罗帮帮主瓮福言,这下水镜大师可是如遭雷击悔之晚矣,急匆匆的便赶回了义忠亲王府。
李钩看着急匆匆的大师不由得有些惊喜的道:“大师回来了?怎么不早说?小王好提前去接大师回来…………”
紧接着李钩似乎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水镜大师急得连高人的模样都懒得装了,气喘吁吁的便质问李钩道:“王爷杀了瓮福言?”
李钩闻言一愣,随后笑道:“哦,大师是说这件事啊,先不要急,大师先坐…………”
水镜大师却急迫的打断李钩的话道:“我在问王爷,王爷是不是杀了瓮福言!”
李钩看水镜大师的状态不对劲,所以只能是无奈的点头道:“他实在是太烦了,因为一个他惹出了不知道多少事情,还不如直接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继续容他在外面胡来,迟早还会给我惹更多的麻烦!”
水镜大师闻言顿时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李钩察觉了不对,于是小心翼翼的对水镜大师道:“怎么了大师?”
水镜大师无奈的摇了摇头,缓了好久才对李钩无奈的道:“王爷,就算是狡兔死走狗烹都没有这么快啊!”
李钩闻言急忙道:“大师误会了!并不是瓮福言对本王没用了本王才会这么做,而是,而是瓮福言他实在是太能惹祸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大,本王被他弄得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这才…………”
水镜大师捶胸顿足的对李钩道:“可是下面的人会这样认为吗?”李钩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水镜大师无奈的道:“就算是真的要为他处理一些麻烦,敲打敲打就好了,何苦废掉一个还可以用的棋子?王爷这样做,不怕被人说是凉薄吗!”
李钩这个时候才有些慌乱了,连忙起身道:“大师教训的是,这件事的确是小王欠考虑了,一时湖涂才会…………大师快坐!”
水镜大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老衲听说瓮福言的儿子有些本事,最起码人家能够上门逼王爷救人,就证明人家是有些见识和胆识的,这样的人,就算是不冲着瓮福言,直冲着他儿子这样的人才,王爷也不该做这种事情才对!”
李钩一脸的悔之莫及的道:“大师教训的是!小王一时湖涂,没有大师在身旁,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大师教我!”
水镜大师无奈的摇头道:“如今已然是做下了,只能是错有错着了!杀其父,不可用其子,既然已经做下了,那就斩草除根,不然悔之晚矣!”
李钩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大师说的是,我马上就去吩咐安排!”水镜大师叹息道:“原本这样的人才可以为王爷所用的,只是现在既然已经做了仇,这样的才华只会是更大的麻烦,尽快除掉才是!”
李钩连忙称是,水镜大师也没什么别的想说的了,只是嘱托李钩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先和他商量一下才是,李钩连连点头称是不提。
且说任元川被贾璟的两个亲兵押着回到了韩国公府,一路上心情极其忐忑的想着一会儿回去了该找什么借口把脸上的伤口这件事搪塞过去…………
结果走到了门口也没想明白该怎么合理的解释自己脸上的伤口,眼珠子一转,最起码还是先把这两个亲兵打发回去,不然一会儿被家里人撞到了岂不坏菜了?
于是任元川笑着对两个亲兵拱拱手道:“哎呀!好了,我到地方了,多谢两位大哥送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