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深知他心意已决,用力握住他的手,语重心长道:“为兄知道你心思缜密,既然你这样决定,一定有你的道理,为兄只求你一件事,天大地大,活着最大,不管如何都不可轻易言死!”
余景芝心中感激万分,却笑道:“顾兄多虑了,小弟还未及冠,怎么会轻易言死,顾兄不妨就在此地安心等候,待我平安归来,一定要请你喝上喜酒!”
是夜,余景芝与商瓶瓶相拥而眠,自从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后,二人不再分房而睡,可商瓶瓶却不愿再与余景芝行鱼水之欢,每晚抱着佳人入睡,只能安心做柳下惠,能看不能吃,可真是愁死余景芝了。
突然,余景芝问道:“瓶瓶你睡了么?”感受到余景芝手掌在自己腰间摩挲,商瓶瓶摇了摇头,问道:“怎么了?你可别有什么坏心思。”余景芝见商瓶瓶会错了意,苦笑道:“哪里话,我是有件事要跟你说。”商瓶瓶扬起头,见余景芝神色凝重,问道:“余郎,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可别吓我。”
“明日一早,我准备动身前往剑神谷。”余景芝顿了顿,继续说道:“父母之仇不能不报,我要在天下人面前戳穿刘光磊的真面目,你毕竟是梧桐落弟子,就安心在此地等候,千万别冲动,免得你师父和刘光磊伤了和气。”
商瓶瓶心中思绪万千,好几次都想要告诉余景芝事情真相,可每每要开口之际,想到卫灵鸯,又硬起心肠,闭口不言,不由怨恨起自己来。她心中有气,嗔怒道:“我知道劝你不得,你要去便去,与我说作甚?”余景芝误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忙道:“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要做什么不与你说还能跟谁说呢。”
商瓶瓶突然背过身去,将头埋进被子里,带着哭腔说道:“你这个傻子,你什么都不知道!”余景芝以为她在担心自己,但血海深仇在先,不能贪恋儿女私情,叹了口气说道:“瓶瓶你别哭了,安心在这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余景芝看了看身边眼角仍带着泪痕的商瓶瓶,叹了口气,抄起神剑,朝着剑神谷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