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听到她的心迹,愉悦写在眼睛里。
在京城的日子里每天都是可以预见,可是在这里却不一样。
这里确实没有京城繁华。
可这里的日子却清闲又自在。
她喜欢这里,那他也留在这里。
把头埋进她颈间,他嘴上说着商量的话,心里跳得比谁都厉害,
“那咱们找个好日子就成亲?”
苏盈袖点点头,“好。”
宇文景心动,搂着人,低头就要亲她,偏偏这时苏盈袖先偏过了头。
于是,宇文景就只亲到了她的脸颊。
可他一点都不恼,直接把人抱到怀里亲。
既然决定了要成亲,就该准备结婚的东西。
再去镇子上时,去了上次去过的绣庄买布料。
需要买的东西多,就把忍冬和福兴一起带上了。
另外准备了辆马车,出行还能方便点。
绣庄的掌柜看到苏盈袖进来,乐呵呵地眯起了眼。
但见到随后而来的宇文景,笑容立马僵在脸上了。
怂归怂,生意还得做。
掌柜的出来招待。
得知了他们的要求,立马拿出店里的尖货。
苏盈袖选好了布料,刚刚走出绣庄,从头顶飘下来雪白的纸钱。
接着就看到了街上出殡的队伍。
长长地队伍,白衣素服,纸钱撒了一地。
成亲前撞上出殡队,影响心情。
一行人只得暂时先留下。
绣庄的掌柜看到这情况叹息一声,
“年纪轻轻的一条命,就这么没了,可惜啊。”
宇文景在瞥过后,就不再看第二眼。
他觉得晦气。
忍冬听到掌柜的话,憋不住话,凑过去,问,
“您为什么叹气啊。”
掌柜的被问到继续说话,
“你们是不晓得,死的这位是吴员外家的长子,今年才二十出头。”
这么年轻,怎么能不可惜。
忍冬听后也是颇感遗憾,“这样啊。”
闲着也是闲着,掌柜的随口就说起,
“这吴员外家是有名的大户,一生只得了两个儿子。
按理说,家业都是长子继承,这吴员外家的长子也最得老爷子喜欢,
可谁知,这吴员外去世前居然说家业全都交给小儿子继承打点。”
忍冬听进去了,继续问,“然后呢?”
掌柜的,“这长子不服,认定是小儿子在背地里使了手段,哄得吴员外临了前改了心意,在吴员外去了后就回来争家产。
想了各种各样的法子,
又是争铺子,又是跟外人串通窝里反,
可到了最后还是没争过。
还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
忍冬惊讶,跟着掌柜的话去猜,
“难道真是长子弟弟做的?”
“非也,非也,”掌柜的摇头,“吴员外家的小儿子虽然不爱说话,但对他大哥很好,但定下的事就是定下了,
家产都交到手上了,还是老爷子临终的意思,当然得照办的。
否则,还不得担上不孝的罪名。”
忍冬:“那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摔死的,”掌柜的不认可地说,“喝醉了酒,一时失足,就从楼上摔了下来,
听说那天的酒局还是跟他弟弟生意上的死对头喝的。”
结果,喝了酒,就出了事。
“啊?怎么会这样!”
掌柜的一脸不认可,
“要我说,有点小本生意好好过日子不就行?
何必非得回来争。
什么都没得到,最终还落了个家破人亡。
这年纪轻轻就去了,家里的妻儿留着岂不可怜!”
忍冬被掌柜的情绪带着走,
“确实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