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没让章爸再回病房,而是让保镖将他送回了簿园。
她不想让章爸看到她算计人,手染鲜血的一面。
簿希爵已经将章爸煮的粥喝完了,看到秦舒一个进来,问道:“爸走了吗?”
“嗯,他身体不好,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是不是昨天的事,吓到他了?”
“应该是,爸从没经历过这些,加上心脏又不好,我很担心他。
早知道他这么想参加我的婚礼,我就不瞒着他,亲自接他来莱城了。”
簿希爵拉着秦舒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好在有惊无险,以后对爸好一点就行。”
“我想等我们的婚礼结束后,给妈和爸安排一个最全面的全身检查,然后给他们好好的调养一下身体。”
“这个主意好,我来安排。”
秦舒应了一声,抬起簿希爵的腿,帮他按摩。
本来很正经的一件事,却因某人逐渐升高的体温而变了味道。
让她忍不住怀疑,这男人的腿是不是真的半点知觉都没有,不然怎么能……
眼见着修长有力的大手已经解开了她衣领处的扣子,她急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大白天的,别闹,一会不是还要配合安锦偷簿氏的机密吗?可别耽误了正事。”
簿希爵在秦舒的红唇上亲了一下,眼神别有深意,“对我来说,你才是正事。”
所以,某人再次被吃干抹净。
秦舒躺在病床上,怨念极深的看着簿希爵,“帮你治腿这件事,是不是得缓缓?”
等这男人的双腿恢复之后,她觉得自己可能每天都会在床上度过。
簿希爵将秦舒搂在怀里,大掌又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只要你舍得,我随意。”
秦舒握住簿希爵的手,故意恶趣味的说道:“希爵,你应该听说过,怀孕的头三个月比较危险,要禁房事。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没怀孕呢?”
簿希爵最近看了很多关于怀孕和孕妇的书,自然知道秦舒的话没说错。
他的眸底浮现欢喜,“舒舒,你怀孕了?”
“不知道,至少一个星期以前没怀,但现在怀没怀,我不太清楚。
你说会不会因为我们做得太频繁,伤到了孩子,所以他在受精卵的时候就被扼杀了?”
话音刚落,秦舒就感觉簿希爵的手僵硬了。
不,是全身都僵硬了。
他默默的移开了手,身体往后挪了挪,远离令他贪恋的柔软娇躯。
虽然他知道秦舒这话开玩笑的成分更大,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看过一些例子,丈夫不知道妻子怀孕,发生关系后就导致了流产。
眨眼间,簿希爵就做了决定,就算他再难受,也只能一个星期一次,确认舒舒没怀孕后,再继续。
秦舒没想到自己的话对簿希爵的影响这么大。
她转身看着他,看着他眸底的隐忍和惧意,心突然就疼了。
他那么想要一个孩子,而她却在说扎他心窝子的话。
“希爵,我逗你的,没这么严重,谁能准确的知道哪一天怀孕啊,对不对?”
簿希爵并没有因秦舒的话而放松紧绷的神经,“可的确有很多怀孕早期因房事而流产的案例。”
舒舒怀孕本来就很难,他不能因私欲而让孩子有一点点危险。
秦舒有些哭笑不得,却也知道没再反驳,只道:“悠着点还是可以的。”
簿希爵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知道他是同意了秦舒的说法,还是没同意。
他起身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洗澡之后,安锦也该行动了。”
这话让秦舒暂时压下了私事,反正簿希爵抵抗不了她的撩拨。
她想要,随时都行。
起身下地,抱着男人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