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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闭合的卧室门,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憋着气的簿希爵才敢呼吸。
他心如擂鼓,慢悠悠的掀开被子,盯着大裤衩,难以置信。
一抹狂喜涌上他的心头,手忙脚乱的找出手机给梁斯年打电话。
梁斯年是个很警醒的人,尤其是下雨的夜晚。
因为电闪雷鸣的雨夜,簿希爵头疾发作的可能性很高。
要不是下午打电话回簿园,肖伯说簿希爵有秦舒陪,他此刻应该睡在簿园。
当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梁斯年的瞌睡瞬间没了,快速的点了接听。
不等簿希爵开口,他就急吼吼的问道:“希爵,是不是头疾发作了?”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掀开被子下床,跑到衣柜那找衣服。
就算他治不了簿希爵的头疾,也能在他伤害自己之后,帮他治伤。
簿希爵难掩激动,说话不复以往的清冷,带着明显的颤音。
“斯年,我或许很快就能行了。”
这话没头没尾,听得梁斯年一脸懵,“什么能行了?”
只要不是发病,他就不慌了,连找衣服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男人之间说话没什么顾忌,加上梁斯年又是医生,簿希爵直言不讳。
“虽然我自己没感觉,但我的身体有了男人才有的变化。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病很快就能治好了?”
梁斯年惊得衣服都掉在了地上,脸上充满了敬佩之情。
“神医不愧是神医,治疗竟然这么快就有了效果。
希爵,治疗的第一步最关键,现在已经成功了,后面只会更顺利。
你的病比预期的好得快,说不定真能在娶秦舒当天,和她洞房花烛。”
他知道,簿希爵想要在秦舒二十岁生日当天和她领证。
得到梁斯年肯定的答复,簿希爵提着的心落了下来,浑身都透着愉悦。
“时间还早,你再睡会,我挂了。”
梁斯年急忙叫住簿希爵,“等等,那个国外的神经科大夫还绑吗?”
既然留华的治疗有了效果,就没必要多此一举,引人怀疑了吧?
“绑,双管齐下没什么不好。”
簿希爵还是对留华存有疑问,不想把希望都压在她身上,多一重保障不会有错。
梁斯年认命的应道:“行,三天之内,保证让你见到人。”
反正他已经让人对代比那老家伙动手了,天亮之后就会传出他病倒的消息。
挂了电话,簿希爵看了眼恢复如常的身体,想起秦舒之前发现后的举动,菲薄的唇角勾起,脸上红霞漫天,透着愉悦。
舒舒,你也很期待洞房花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