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担心自己的过去被簿希爵查到,头发都快被她挠秃了,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簿希爵故意告诉她要查她,一定是想她自乱阵脚露出把柄,她不能上当。
她现在要考虑的,应该是怎么把簿希爵拿下。
这男人已经怀疑她了,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理智对待,会很难搞。
秦舒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个小时,实在躺不下去,起身抱着医学书籍去了簿希爵的书房。
在没有想到好办法之前,她只能用笨办法刷存在感了。
临近吃晚饭的时候,肖伯急匆匆的来了书房。
他没把秦舒当外人,快速的说道:“少爷,章院士出事了。”
话音刚落,“咚”的一声,秦舒手里的书掉在了茶几上。
簿希爵看向有些慌张的秦舒,身上散发出的寒气,让书房的温度骤降了几度。
他薄唇微勾,笑意凛冽,“舒舒慌什么,很担心章院士?”
肖伯被簿希爵突然的怒气搞得莫名其妙,偷偷的看了秦舒一眼。
少爷这是吃醋了?
秦舒用力的点点头,“那个哥哥能治好舒舒,舒舒不想他出事。”
老哥怎么会出事呢?
肯定不是秦家搞的鬼,毕竟他们还不知道章硕是她哥。
难不成是老哥手上的项目被谁惦记上了?
都是她不好,让老哥因担心她而公开的出现在簿公馆。
不怀好意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秦舒心里着急上火,却又不敢乱问。
簿希爵越发怀疑秦舒和章硕之间有关系,他看向肖伯,示意他继续。
肖伯收敛心神,立刻说道:“章院士昨晚在回研究所的途中,被人偷袭,现在在市医院救治。”
簿希爵调出章硕在市医院的就诊记录,眼里露出震惊。
秦舒不知道簿希爵是不是故意吓她,她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要不是理智大于感情,她已经拔腿往外冲了。
老哥昨晚一定是和项绾一起回研究所的,所以项绾也出事了吗?
簿希爵没让秦舒煎熬太久,对她招招手,“舒舒,你不是担心章院士吗?过来看看他的就诊记录。”
秦舒克制步伐,让自己看起来只是略显焦急。
可在走到簿希爵身边的时候,她第一时间看上屏幕的视线,还是泄露了她的担忧。
看着屏幕上硕大的“绝密”二字,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是啊,以老哥的身份,怎么可能会有公开的就诊记录。
她稳住心神,疑惑的看向簿希爵,“爵爵,怎么没有就诊记录?”
簿希爵丝毫没有吓唬秦舒的负罪感,看向肖伯,“说清楚点,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不论章硕和秦舒的关系,单论他对国家的意义,他都不希望章硕出事。
因章硕的保密级别很高,肖伯查到的消息也不多。
“对方有备而来,拦下了章院士的车,他们手里有木仓。
要不是章院士的车是特制的,怕是坚持不到警察赶来。
听说章院士还是受了一木仓,至于打在哪,就不得而知了。”
秦舒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胸口又闷又堵。
要不是知道就算她去了医院,也见不到老哥,她真就不管不顾的走了。
现在,她只能忍,忍到入夜,偷溜出簿园再说。
簿希爵将秦舒的动作尽收眼底,原本就冰冷的眸底,疾风骤雪忽至。
肖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向簿希爵隐隐泛红的双眸,心提了起来。
他在心里祈祷,少爷可别发病啊,至少不要在舒舒小姐面前发病。
小孩子胆子都小,要是吓到舒舒小姐,她说不定以后都不敢靠近少爷了。
肖伯轻咳一声,岔开了话题,“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