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玺执墨敲开夜溪房门时,夜溪也才刚刚吹干头发,如瀑的青丝微卷,懒洋洋的散在她的胸前,
眼前的女人穿着粉藕色的吊带丝绸睡裙,全身的肌肤胜雪,胸前的发丝下更是盈盈动人,精致的小脸儿上挂着几颗水珠,眼睫轻轻一颤,那浓而卷翘的睫毛就像飞舞的蝴蝶,
当他在打量她时,她也同时在打量着他。
男人穿着一身墨色睡袍,身姿挺拔,身长玉立,未完全风干的发丝随意散在额前,让他本就生得清冷禁欲的脸庞少了些天生的羁傲冷锐,半敞的领口露出结实诱人的胸膛,腰带是松垮垮的系着,看似随意又带着撩人不自知的性感。
最后,还是夜溪先收回目光,开口问他,“什么事啊敲得这么急?”
“哦,那个,我有个事想问你。”
男人念念不舍的收回眸子,一边说着一边往屋内移。
夜溪习惯性的关门,又问:“你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啊?”
她刚说完转身,就被某人温柔的壁咚在门框上,男人垂着眸看她,嘴角噙着坏坏的笑,“你关门,是不想让我走么?”
“你,你胡言乱语什么……”
夜溪被他突如其来的撩拨惊得像只受了吓的小奶猫,她微微惊慌的撩着耳发,胸前的墨丝都被她别于耳后,可那片雪.白却更加惹眼了,
男人喉咙一热,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小下巴,低音嗓极度悦耳,“你害羞的样子好迷人。”
夜溪无情的拍开他的手,将眼底的慌乱尽数敛去,“你到底有没有事啊,没事就赶紧出去。”
男人浅浅一笑,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间,“你做过什么坏事,不记得了?”
夜溪反射性的往回缩,可那男人跟着用力,偏不让她如愿,
她咬了咬唇瓣,带着些娇怒:“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男人握着她的小手,让她感受了一下睡袍里层的裤头,又低下头来和她平视,“小坏蛋,你把那一盒拿去干什么了?”
夜溪饶是再蠢,也立刻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了,只是她没想到,这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他怎么还是发现了?
“我那也是迫不得已,吱吱化形那天我给吱吱用了。”
“什么?”
男人有些诧异,更有些细思极恐。
那人参精化形的时候被她撞见了?
还是什么都没穿的那种?
见到玺执墨那张渐渐阴沉的脸,夜溪立马就觉得这狗男人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她补充道:“它又不是人,不懂这些,而且我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你怎么会特意帮他拿裤子?”
夜溪银牙紧咬,须臾,她凶巴巴道:“这不是常识嘛,你是不是又开始了?”
见她生气,男人一下子就怂了,他伸手帮她抚平眉心,温柔的哄她,“好了好了,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不说了,乖。”
夜溪红着小脸,“出去出去,我要睡觉了。”
男人似寒玉般的指节慢慢下滑,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嘴角,他欺身过来,嗓音如魅,“溪溪,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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