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来了后目光就只凝在苏却真身上。
她瞧见谭梅萼恨恨瞪着他们。
周围虽有人但实则距离她有一定距离,明明身上无一处桎梏,偏偏只需用目光道理及权势,便处处是桎梏。
那副神态,不用回答也能让人知道答案。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平时言语嘲讽都要还回来,何况这次是雀儿那丫头本就身子虚弱还要受这无辜殃及的罪。这般害人之心,如何使得?
顾静抒冷笑连连,“谭小姐既不想私了,正好,我同御史郎大人交情颇深,交于公堂也是理所应当的。”
谭梅萼咬牙:“我也可称自己是失手,谁能确定我就是故意的!?”
“行啊,你大可咬死不承认,反正取证确实需要时间,只要你身上还存有嫌疑便一日走不出御史府的大牢,只要你一日走不出大牢,那在里面鱼龙混杂的,”顾静抒顿了顿,露出一个笑来。
“谭小姐发生什么有的没的,也很正常吧?”
只是那笑看上去十分渗人就对了。
谭梅萼骇然后退一步,“你……你……你徇私!”
“那也是有人罪有应得!”顾静抒骤然冷凝,“还有一条路,记得我们的赌约么?”
若有人输了,任凭差遣。
但那是她以为自己回赢才答应的!
谭梅萼惊惧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顾静抒不屑一笑,“只要你一路走一路逢人便说‘雀儿姑娘,是我嫉妒您天生丽质,心生歹意,还请您宽恕这般卑劣不堪的我’,我就不送你去官府了,怎么样?”
“什么——”
谭梅萼光是想想脸就白了,这简直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狠毒!
这位大小姐倒是会杀人诛心。
苏却真唇角轻扬,却彰而不显。
有人笑出了声,谭梅萼抬眼看去却发现了不知从何时而来的她,恶狠狠地瞪来。她以微笑回之。
一旁的顾从宜面对视线淡然道:“不好意思,没忍住。”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顾静抒没了耐心。
谭梅萼敢怒不敢言,她还能如何?自然只有应下的份!
“我,愿赌服输。”她自暴自弃道。
“好!”
顾静抒满意让开一步。
“那便先从你伤害的本尊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