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开看过了?”
雀儿摇头,专注手上的络子:“不过我好像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解下玉佩原有的已经有些发旧的穗子,将自己新做的珠缨套上,她老早就发现这个穗子对于日渐长高的少爷来说已经有些短了,翩翩公子嘛,总是少不了这些风雅之物。
套好之后她拿远了些欣赏一番,果然还是自己做的更衬,还回去,拎起原来的络穗,问他:“那原来这条怎么办。”
“丢了。”
紧接着顾从宜就从雀儿清瘦的脸上看到了不赞同。
“喜新厌旧。”
她将那络子收了起来,“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风怪大的,新年伊始生病就不好了。”
顾从宜轻嘲:“爷怎么可能生病。”
然后第二天他就病倒了。
顾从宜:“……”
需要加强锻炼的人竟是爷自己。
“……”顾准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就是说,您是晚上吹风吹病的?”
顾从宜半躺在榻上,虚弱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顾准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爷,您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顾从宜很想反驳。
“只要是人就会生病,这跟强弱没有关系。”
二人看去,一娉袅身影端着药汤款款而来。
隔了老远仿佛都能闻到那药味,顾从宜捂住鼻子:“我不喝。”
“加了蜂蜜的,不会苦。”雀儿直接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心疼道:“少爷嘴唇都白了。”
“爷是会在意这个的人?”却在尝过一口后,奇了:“还真不苦?”
顾准抱着剑立于一旁,越发鄙夷:“你就惯着他吧,少爷就是被你惯得四肢退化了。”
榻上那优哉游哉躺着的就是位大爷,充耳不闻,只专心接受投喂,没一会那碗药汁便见了底。
雀儿边拿了手帕擦少爷唇上的水渍边打量,“原来身高八尺有余便算退化了。”
顾准:“……”
一脸正色的袒护,我只服雀儿。
但纵使有她悉心照料,顾从宜晚间还是突然发起了高热,热水一盆一盆的端进了什么阁,额上的布帕换了又换还是不退。
棉门帘一经掀开,焦急候在门外的顾准忙上前询问:“可有起色?”
雀儿摇摇头,“并无。顾准,去御药堂请个大夫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