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讽。
果然,还是他多想了。
宋一石:“我也去问了当地的人,他们都认识顾听,资料上调查的事情,也和本地人说的一样,所以可以排除顾听不是靳家二房派来的眼线。”
“她真的只是和靳夫人长得相似。”
宋一石看到这些资料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真的有长得那么相似的人!
靳言的拇指磨砂着单薄的资料,眼帘微垂,眼底尽是说不出的落寞。
顾听有家有国籍,也没有去过弗州。
而程微微无家无国,就是弗州的一个忽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最后还被他弄丢了。
顾听和他的微微终究是两路人。
而且,他不是早该接受现实了吗?
微微已经死在了两年前的车祸上了,不会再有他期盼又胡扯的新反转了。
“对了,三爷还有一件事。”
“说。”靳言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三分懒散和七分疲惫。
“任薇早就见到过顾听医生了…还…”宋一石把任薇在医院里面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宋一石冷笑着:“这任薇怕不是把顾医生当靳夫人欺负了?”
“好在顾医生也不是吃素的,没让任薇占到便宜。”
靳言也沉了沉脸色,想到那天任薇心虚的神情,还有无缘无故捐钱的事情,算是了然了什么。
宋一石不禁有些佩服顾听的才华,他感叹着:“这顾医生是外科医生,也是心理医生,听闻还当过高中老师。”
“也不是靳家二房的眼线,您这次狂躁症也是顾听医生平复下来的,不如雇…”
不等宋一石说自己提议,‘啪’的一声打断了宋一石所有后话,靳言把资料一拍丢到桌子上。
“回京城。”靳言忽然起身,凉凉地回道。
“啊,现在?怎么忽然那么着急?”宋一石有点发懵。
“把任薇一并叫走。”
靳言冷漠地丢下一句话,准备转身回房。
宋一石微怔,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哀嚎着:“等…等等,三爷,你…你该不会是想着回去完成那个啥也不是的婚事吧?!”
他们三爷怎么了?脑子抽筋了?怎么忽然转移话题,想着回去结婚了?
宋一石小心翼翼地看着靳言,不确定地讲道:“你之前可是丝毫不把这婚事放在眼里的,怎么…现在就答应了?您…您这是狂躁症后遗症吗?”
见靳言不说话,宋一石有些着急,以为自己猜中了。
他像是泄气的气球,有些不敢置信,“您该不会,真的打算娶任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