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有爱才会让人患得患失,让人不断在清醒与迷失中挣扎反思。
……
寒衣偷偷的溜进了知府衙门。
他半跪在一处屋脊上,仔细的观察下面的地形。
知府衙门里衙役们进进出出的,似乎很忙。
他抓住换班的空档,快速的跃向了前厅,刚落脚,他就听到下面有人说:“大人已经一天没出书房了,忙的不行,饭都是在里面吃的。”
“怎么回事?平时大人也没这么忙啊,最近是怎么了?”
“估计是因为京都的事吧?如今掌权的可是定国公,那是大人的亲爹呢,只是大人好像和他不太和……”
“大人这么厉害,年轻有为,定国公怎么就想不开呢?”
“谁说不是呢?就算是庶子那也是儿子啊。”
“对了,大人最近好像在找什么人,你知道吗?”
“听说了,但这件事他交给文先生去做了,我们不敢问呢……”
寒衣心下微动,找人?难道他也在找主子?
这么一想,寒衣眸光坚定起来,他侧耳听了听,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他纵身一跃,向着他们口中的书房而去。
大乾衙门的构造都差不多,他轻车熟路的摸到了书房的位置,趁着无人经过,直接从屋檐上跳了下去,猫一般落地无声。
他迅速站起来,贴着后墙的位置,轻轻的推开了墙上那一扇小窗。
他没有全部推开,只推开了一道缝,瞟了一眼,果然见甄清平坐在书案后,皱着眉不知道在看什么。
再看一圈,发现屋子里没有别人。
寒衣就把君容的信顺着窗缝扔了进去,还特意敲了一下窗户,在甄清平抬头看过来的瞬间,他关上窗子,运起轻功离开了。
甄清平听到动静,好奇的抬头看了过去,“谁?”
没人回答,他皱了皱眉,起身走了过去,余光扫到了地上的信封,连忙上前捡了起来。
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谁会给我送信……难道?!”他心念一动,神色激动了起来。
他拆开信封,展开信纸认真的看了起来,“竟然到了邴州?太好了!”
甄清平欣喜的记下了信上提到的地址,把信纸折好放入怀中。
……
是夜,一名穿着玄色长袍头戴斗笠的人叩响了客栈的后门。
寒衣推开门的时候,忽然下起来了雨,甄清平于雨夜中抬起头,轻笑一声说:“抱歉,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