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让君容喝多少自己倒。
“陛下,属下摸摸你的额头。”
君容点点头,放下茶盏,抬起头等着,看起来颇为乖巧。
青衣心里一动,伸手摸了下,“嗯,不烫了,这回没有复发,应该是彻底退烧了。”
他松了口气,又问:“陛下身上还疼吗?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胸口还是又闷又疼,动作大一点扯到了还会咳嗽,手脚无力,头也很疼。”
青衣若有所思,“手伸出来,属下给你把把脉。”
君容挽起袖子,青衣手搭上来,细细观察片刻。
“内伤在缓慢恢复,头疼可能是因为睡太多了。”
“我睡了多久?”君容环视一圈都没看到窗户,连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不知道。
“现在是第二天下午,陛下睡了快一天一夜了。”
青衣把茶壶和茶盏拿走。
“一天一夜……难怪头疼。”君容声音好了一点,他掀开被子想下床,青衣见了忙道:“陛下现在还不能乱动,你要做什么,吩咐属下就行。”
“这是哪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凝昭他们呢?”
“陛下不用担心,凝昭在其他房间休息,这里是玄衣卫的地下训练场,也可以说是大本营,很隐蔽,很安全,外人找不到的。”
“地下?”君容诧异,“是在棋山?”
“嗯嗯,就是棋山。”青衣笑了笑说:“是主子告诉陛下的吗?”
君容神色黯然:“嗯。”
是有次闲聊的时候太傅和他随便说的。
青衣见他脸色变了,自觉失言,忙岔开话题:“我去告诉其他人一声,陛下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我叫人去熬点药粥。”
君容点点头,躺回床上,不再说话了。
青衣叹息一声,转身出去了。
“不知道太傅怎么样了,花烨会带她去哪儿……”君容控制不住的想起了萧钰。
想起她决绝的眼神,想起她折断的手,想起她身体里的蛊虫……
每一样都让他心如刀割。
“我怎么这么没用?”君容眼眶一点点的红了起来。
花烨轻轻松松的两掌就打的他毫无反手之力。
他以为自己的武功够用了,谁知到了关键时刻,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若是自己再强一点,太傅是不是就不会被花烨抓走了?
眼泪无声的落下来,君容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手背上青筋毕露。
“对不起,太傅,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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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容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