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看不出来?可他从来没提过……”
萧钰松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章老不会隐瞒,若是发现异常,必然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他不说,只能说明他根本没看出来。”
“连章老都没看出来,那会是什么?”
君容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萧钰眯眸,面色凝重:“那说明对我动手脚的人,医术在章老之上。”
俩人沉默下来,忽的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怜花宫主人?”
君容坐下来,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说:“叫鱼宸的那个家伙说他的主子医毒双绝,如果他所言非虚,那——”
“我身上的东西可能与他脱不了干系。这世间没那么巧合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与他有关系,他想活捉我本身就说不过去,为什么呢……”
萧钰觉得自己拨开了迷雾一角,可看到的却还是一片白茫茫。
谜团之下是不见底的深渊,而她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站在了悬崖边缘,只要一脚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君容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蓦地握住了萧钰的手,“太傅,别怕。”
萧钰抬眸,扯了扯唇,“我不怕,只是对隐在暗处的人越发好奇了。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怜花宫的神秘复杂。”
君容看着萧钰清冷的眉眼,心念一动,忽然问:“你说怜花宫的主人会不会就在我们身边?”
萧钰一惊,眸光颤动,“不是没有可能,我不常出宫,接触的人无非那几个,出门在外更是慎之又慎,能对我下手的,要么是亲近之人,要么是无从防备之人。”
气氛陡然沉重起来,一张无形的大网兜头罩下,冰冷的怀疑爬上心头,君容和萧钰对视片刻,竟恍然惊觉无从下手。
“先别慌,想抓住狐狸尾巴,我们得先确定我身体里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动了什么手脚,能不能治?”
“一定能治的!”君容有些激动的喊了一声,他握着萧钰的手不自觉的在发抖。
萧钰无奈,他倒是比自己还紧张。
“别想太多,先解决眼前的事,宁国公那一伙人勾搭在一起,定然又准备作妖,得派人看紧了他们,有什么动作,我们也好早做防备。”
“他们能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有你在他们头上始终悬着一把剑罢了。太傅不知,在你走后,定国公也入宫了。”
“嗯?他想做什么?”萧钰有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