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忙伸手扒了扒萧钰的眼皮,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抓出萧钰的手把脉,半晌后摇头道:“公子勿忧,令夫人只是把淤积于内的火气都吐了出来,这是个好事,这一口血是带毒的,吐出来对她的身体好,只是之后她可能会时常昏迷,是身子在自行调理,你时刻看顾着些,撑不住了就灌一碗药下去。”
鱼宸听着神色却没有半分好转,他沉声问:“那她如今这样,还能坐马车远行吗?”
老大夫忙劝道:“不可!令夫人身子正虚着呢,外面天寒地冻的,寒气入侵就不好了,车马劳顿更是雪上加霜,得不到好的调养,怕是难活啊……”
他说的这般严重,鱼宸看了看床上气息奄奄的萧钰,沉默半晌后冷声道:“知道了,你回去吧,今晚的事一样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不然别说是你,就是你的一家老小,一个都跑不了。”
杀气扑面而来,老大夫的脸顿时吓白了。
“老夫不敢,老夫一定守口如瓶,公子放心!”
鱼宸懒得搭理他,摆摆手,杀手就进来把老大夫送出去了。
“你还真是脆弱的和纸皮一样,说倒就倒……”鱼宸伸手拂过萧钰脸上的碎发,被温热的呼吸吹过时,他忽然一怔,狐疑的问:“该不会这就是你的后招吧?借着生病拖延时间?”
话音落下,床上的萧钰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难受,忍不住闷哼一声。
鱼宸见她痛苦难受的样子,刚才的想法又被推翻了,“算了,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呢?只能说着身子太弱了,明明是个王爷,怎的就能把身子折腾成这样?”
他认命的转身出去,“还得给你熬药,真是欠你的。”
门关上的刹那,萧钰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里面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憔悴可怕,但萧钰的眼神依然坚定,她笑了下,吐出口气,低声道:“这次,可真是最后的机会了。”
没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所以她只是在水冷了之后,又在里面多泡了好一会儿。
病的严重一点,起不来了,鱼宸就没法带她走,虽然这个法子自损严重,但比起杀了两个武功高强的成年男人来说,还是简单安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