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禾的双手被步裴云控制着,动不了。
步裴云低下头,痴迷的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卿禾因为喝了那加了料的酒,浑身变得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
只能用自己仅有的力气反抗这对方。
“步裴云!你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她一边躲避着男人的吻,一边呕吼出声。
卿禾从未这般难堪过,她一个堂堂女子,竟然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这对女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休想让她雌伏于他的身下!
可是,男人却不顾一切的撕扯这她的喜服,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
“妻主这身喜服是本宫亲自为你穿上的,自然也要本宫亲自拖脱下来……”
卿禾羞愤难当,愤怒至极。
“步裴云,你简直恬不知耻!竟然给我下药!你的男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可步裴云却不怒反笑。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磁性。
在她的耳畔呵气如兰,窃窃私语道:“妻主,你说错了,我没有给你下药……”
卿禾明显是不信的,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明显有些拒绝不了眼前的这个疯子。
她怎么可能没被下药?
她被下的估计只是一些虎狼之药。
可男人却十分愉悦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字一句的告诉卿禾。
“妻主,我没给你下药,我只是给你下蛊了。”
“你休想离开我,你这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了,哈哈哈哈哈……”
卿禾微微一愣,她明显被男人惊着了。
“下蛊?”
“没错,是情蛊。”
“每个月都会发作,每次发作都要我和在一起行夫妻之事,江卿,你竟然招惹了我,就别想这样轻易离开!”
“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你就算再喜欢那个男人又能怎样?你这辈子都不能碰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了,哈哈哈哈……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男人的嗓音疯狂而偏执,就像疯魔了一般,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属于他们的未来。
卿禾被男人尖锐的声音吵得头疼,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还有呆滞。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她从未主动找过系统。
可是这一次她问了系统。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宿主,你别难过,虽然他说得都是真的,这情蛊是西域用来控住伴侣不背叛彼此的蛊……]
卿禾几乎疲惫,“我知道了。”
后来,女人索性也就不挣扎了。
反正无论如何她也解脱不了。
只是她这次要让她的阿笙失望了。
……
一夜的红烛摇曳,风雨终究还是过去了。
翌日清晨,女人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了男人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双眸,含羞带怯的看着她。
可是卿禾从始至终没有多看他一眼,一如上次一般淡定的起身更衣。
男人大概昨天晚上吃的很饱,所以难得表现出了温柔顺从,他并没有因为卿禾的冷漠无情而悲伤。
他一如上次完事一样,体贴尽责的替女子更衣,小心翼翼的服侍着他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