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姜云志的小院子里就挤满了人,吵吵嚷嚷的声音让姜云志也没法继续睡下去了。
把缠在自己身上的藕臂玉腿都扒拉开,姜云志打着哈欠就起身穿衣。
但是,这样的动作是肯定逃不过红菱的感觉的。
虽然很是羞涩,但还是忍着起身,开始伺候姜云志穿衣。
现在的姜云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了,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出自宫里的织造处,用的无一不是最好的料子。
多少有些不太适应,但姜云志还是在红菱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在看着红菱回到床上用被褥把自己包起来之后才打开了房门。
只不过外面的情况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原本姜云志以为长孙无逸和程处默等人会堵在门口或窗口偷偷地向里面张望,虽然这个时代麻布糊起来的窗户也看不到什么。
实际上,长孙无逸等人已经在院子里坐了下来,还是昨天的那些榻子,还是昨天的那个地方。
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今天他们身边没有了昨天的花娘。
“感觉怎么样?”看着姜云志穿着衣服走了出来,长孙无逸有些失望,但还是坏笑着揶揄道。
姜云志没有说话,只是翻了个白眼之后就走到了唯一还空着的那张榻子上。
“不是,你这是什么回答啊?再怎么说你也是初体验,倒是给个回话啊?”
程处默也急了。
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不过奉那位的命令干这事儿还是第一次,上一次还是尉迟宝琳这个最小的。
以尉迟宝琳的身份和能力,显然是惊动不了那位的。
喝了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送上来的茶水,煎茶的味道让姜云志龇牙咧嘴的。
在煎茶的刺激下清醒了不少,姜云志一脸平淡的开口:“你们还真是闲啊,不仅给人来干这种事儿不说,还跟我问这个?”
“这算是什么毛病?如果不说你们是闲的我还真找不出来别的解释了。”
“什么叫毛病?”程处默嚷嚷了起来。
“当初小叔叔带我过来的时候也经历过这个啊,然后是哲威、怀道,最后是宝琳也都经历过。”
……
好家伙,这还是个传统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姜云志对于这个所谓的传统诞生的原因是是一点儿都不意外。
或许,长孙无逸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吧?
对于有这样一个传统的几人来说,姜云志的感觉似乎是很重要,或许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个很好的谈资和笑料,所以他们既很着急但却又没有那么的着急。
不过这种急切很快就没有了,因为红菱已经穿好了衣服从屋内走出,带着些许忸怩地走到了姜云志的身边。
和昨天一样,按摩和伺候姜云志吃喝。
看着红菱略显忸怩但却一点都不别扭的走路姿势,所有人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姜云志,但在看到姜云志依旧古井无波的表情之后众人的表情又变了。
变成了愤怒。
“玛德,现在这醉春楼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连小爷我也敢骗了?”
长孙无逸很是生气的跳了起来,虽然行为有些夸张,但姜云志却能感觉到他是动了真火的。
“就是,这醉春楼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怕是这事儿连河间郡王都不知道吧?”
柴哲威站了起来,不过显然他还是有些理智的,知道把不该和不能得罪的人提前摘出来。
“不是不是,你们怎么了?醉春楼怎么骗你们了?”
姜云志有些不明所以,但直觉告诉他这事儿和他有关,所以赶紧叫停了长孙无逸等人。
“这醉春楼天天跟恩客们说红菱怎么怎么好,而且还是处子之身,不然的话红菱也不会如此受欢迎。”
长孙无逸显然是有些气不过,还想着把姜云志也拉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