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就是故意想让她们出丑?”聂樊嵘挑眉,若有所思地颔首,“也是,这样一来,你就能趁机上位了。”
“真是走的一步好棋啊!”聂樊嵘称赞似的鼓了掌,可话里行间皆是嘲讽。
直至对上投屏中那双冷淡的眸子,他心头却是咯噔一声,坏了,都怪过去养成的坏习惯,又嘴贱了,这下可好,本就岌岌可危的父子情更是危矣。
聂樊嵘紧绷着脸想说些什么以作挽救,可惜,聂树鹏在面对来自亲父的恶意揣度时,已经习以为常,再不会为此难过了。
只见他嘴角噙着浅淡的笑,不疾不徐地表示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至于其他,就不劳您费心了,别忘了,您现在已经不是江氏的股东了。”聂树鹏好心提醒的这么一句,直接让聂樊嵘难得迸现的悔意消散殆尽。
甚至隐隐约约间,还萌生出好些怒意,果然,这个儿子跟他就不是一条心!
此时,聂树鹏又道:“诸位如果没有异议的话,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确实有人不想同意的,可见聂樊嵘这个亲父都没讨到好,他们也就不好开口了,毕竟,反对无效,又何必白费唇舌呢?还不如暂时保留意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峰回路转了。
但不晓内情的人就纳闷了,还嘟囔道:“确定这是亲父子?感觉比陌生人还不如呢!”
毫不意外,聂樊嵘听到这话当场就黑脸了,额头一鼓一鼓的,显然是气得不轻,但至此,仿机械新生义肢提案通过已成定局,对江瑜一方来说,这就是初步的胜利。
紧接着,聂樊嵘重整旗鼓,提出了进军房地产的建议,他志在北郊即将要拍卖的地,“根据我收到的可靠消息,政府之后会修建一条直达北郊的地铁线路。
只要我们把那块地拿下,合理规划和搭建小区,就一定能大赚一笔!”
聂樊嵘自认提出了一个十分靠谱的方案,然而,江琬眸光一沉,直接就反对道:“不行!”
“怎么不行?”聂樊嵘冷冷盯着她,大有种她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就绝不罢休的架势。
但这让江琬怎么说呢。
事实上,聂樊嵘意在开辟房地产市场的事,她早前就在餐桌上听爸妈讨论过,然而,爸妈一致认为,房地产市场的黄金时期已经过去,寒冬迟早来临,就否了这项提案。
谁知道,这居然到现在都没死心呢。
众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由得小声讨论起来。
江瑜也陷入了沉思,她在想,上辈子江氏有没有进军过房地产,话说,是没有吧?印象中,江氏走的一贯是科技路线。
特别是在江琛逐渐崭露科学天才的苗头后,江氏在科技领域的霸主地位就愈发巩固了。
然而,谁也没注意到杜先生此刻的面色却是有些古怪,北郊是有块地计划要拍卖来着,不过,直达北郊的地铁?有这回事吗?他怎么不知道?
杜先生暗搓搓观摩了下聂樊嵘的表情,琢磨这人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别是被骗了吧?
也是此时,江瑜想起来了,北郊那块地,上辈子似乎就在底下挖出了古墓,据专家们考察,那是大秦王朝公主炀的墓。
这位公主炀在大秦史上也是颇具盛名,自幼不爱红妆爱武妆,当朝大将军是她青梅竹马的夫婿,但敌国来袭,大将军为国而亡,公主炀悲痛欲绝,上书出征,立志为夫报仇。
近十年的边疆岁月磨砺了她坚韧不拔的意志,击溃敌国,收复失地后,公主炀主动交还兵权,返回封地,但她与驸马麾下的“汝南军”传承数代,始终是大秦王朝最具代表性的铁骑之一。
其女姩,是大秦王朝第一位女医官,修医著,开医署,学生遍布整个大秦,毕生都在钻研疑难杂症,为推动医学事业而努力,在民间有“医仙”之称。
其子善,亲创了大秦史上第一支海上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