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处。
随月已经大概清楚了楚言现在的处境,也明白了她与那位跳楼女生的关系。
是不为外人所赞同的,亲密的关系。
跳楼离开的女生叫姜期年,京大大三学生,跳楼前辞职了在第一医院的实习位置。
随月占着别人看不见自己的好处,到处跑来跑去。
从姜期年曾经从事的医院,到姜期年父母家中,哪里有可以得到的情报,她都去了一遍。
也不知道在记忆里的时间与外面的时间流逝比例是不是一样的。
随月在这片记忆里呆了将近一个月,关于那篇新闻的热度虽然被压下去了,可楚言身边的风言风语依旧没有少,每日都在承受着无数人的谩骂唾弃。
这一日,她跟在楚言身后,先是去了姜期年曾经实习的医院,眼睁睁的看着楚言签下了器官捐赠的协议。
随月像是一个老母亲一样痛心疾首,“哎呀,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能因为外面的那点事就被骂成这样。”
她并不了解以前的时代对于恋爱性取向这些是如何接受的。
但从2144年起。
不少人都在高呼恋爱自由,恋爱取向自由。
随月唯一知道的,是从这一场新闻开始,说这些话的人已经大大减少了。
亦或者,在见识到别人对取向不同这一认知铺天盖地的恶意之后,就已经没有人愿意公众发声了吧。
随月越看越不爽,虚拟屏幕现在也打不开了,她根本没有人可以吐槽。
只能把一腔的愤懑不满全攒起来。
楚言带上口罩,在处理好医院的事后,转身离开了这边。
“我还要在这边待到什么时候?”随月越想越气,迈着大步伐跟进去,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楚言叫的车的副驾驶里。
说来也怪。
别人看不着也摸不着,她也碰不到别人,却可以坐车。
这不是钟塔操控都没人信。
另一边。
系统内部。
监管a在跟系统讨价还价中。
“为什么你非要找aaron!”稚嫩的声音里满满都是不服气,“我也可以帮你解决事情!”
“系统,这不是解不解决的问题。”a已经说了第五遍这话了,接过in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又开始继续跟他讨论,“我需要的不是系统内部的事,我要她帮我做点事情,私人的你不方便知道的!”
“我不管我不管!”系统开始闹腾了,“你不说我就不帮你找!”
in静静的看了一会,果断总结了一句话:“行了,它也联系不到,可以不用再谈了。”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