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发完了一整页的弹幕赶紧调整好心态,捂着胸口叫了一声“三日月”
天下五剑的最美之刃端着一旁凉透的茶笑意盈盈的应了一声,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不参与集体劳动有什么不对。
眼睛里的碧空和弯月都迎着即将落下的夕阳,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这光闪得审神者右眼皮狂跳。
国宝三日月宗近淋了雨主人看护不周是不是会被天谴?
美人从水里刚捞出来也是闪闪发光的,汐月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从走廊上绕过去,从台阶走下来“三日月你在这里多久了”
三日月看着爱操心的小姑娘笑了笑“不久,看着你们收了被子和小鱼干”
审神者走进一看三日月发梢上还有水滴,差点吓得血气逆流打通任督二脉“三日月……”婶婶突然找不到词汇形容面前的男人。
那样的美丽大概就像夜空里的皓月,光芒不但遮盖了云彩,连星辰都黯淡无光,整个宇宙的中心的光和热都在此刻燃烧着观看者的气血,荷尔蒙也为之折服疯狂打call,朴素又震撼。
就好像第一次看见日出,第一次看见皓月,第一次看见昙花,这日月,这花木,这人心都是他,又都不是他,她甚至产生了在被整个宇宙(三日月)珍视的错觉。
无关爱恋或者亲情,是一种惋惜和怜爱。
三日月抬着头看着走过来的审神者发出疑问“嗯?”
汐月觉得自己正被星系中心珍视着,什么责备的话也说不出,一口气憋在嘴边化作一阵叹息。
“……你跟我来”汐月不去看他转身往室内走去。
多看一眼怕是要当场变身窜天猴爆炸螺旋升天。
【小姐姐啊我跟你学了八年的骂人话竟然开不了口让他知道!对不起丢人了!】
三日月在身后应了一声,抛下茶杯跟着审神者去她的卧室。
汐月从衣柜里翻出买给老爹的裤衩子和保暖内衣,撕了包装就把三日月往浴室里推“这是我妈给我的保暖内衣裤,我没穿过的你凑合一下,洗个热水澡或者用毛巾擦一下都行,换下来的衣服丢框里,我去你屋里把你内番服拿来。”
三日月应了一声,浴室里传出一阵水声。
汐月穿过回廊去三日月屋里,房里小狐丸鹤丸莺丸大包平几个拉开了打通睡房的纸门聚在一起打桥牌,看见审神者过来大伙儿同她打了声招呼。
汐月点点头,便问起“三日月的内番服在哪儿?”
小狐丸指了指里面的橱柜“在被子上面一格”
汐月道了声谢,取了衣服袜子和头巾就打算走。
鹤丸国永多嘴问了句“三日月又掉哪儿了?”
汐月竟有点想哭,猛地抽了一下鼻子,然后更咽一下呜着说着“他在雨里看我们收衣服……”
本来还喧闹的室内顿时一片寂静。
六叠后的纸门后面拉开一条缝,药研似乎是躺在地上翻个头出来“需要急救吗?”
审神者委委屈屈的吸了吸鼻子“没事,已经把他撵去洗澡了”
药研头上叠出七八个藤四郎异口同声的“哦”了一声,便目送审神者走了。
一群刀目瞪口呆,良久鹤丸问大包平“这是三日月第几次超规模操作了”
大包平掰着手指数了数,过了半晌回着“记不清了”
莺丸看着大包平在一边笑。
洪流只能疏不能堵,一旦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引流的缺口作为办法出现的时候,所有积攒的情绪都会成为突破缺口的助力。
也许三日月只是为了让小姑娘把内心的沉闷发泄出来,她偶尔发呆的时候,眼神空洞得仿佛就要毁灭一样。
汐月拿了衣服就去浴室前的更衣室敲门“三日月,我方便进来吗,给你拿衣服来了。”
三日月停了水,在浴室里用立体环绕声说着“无妨无妨”
汐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