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圣南对于他杀了陆鸣浩一事不闻不问的态度来看,可能性极高。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而且从道义上来讲,这陆鸣浩若是黄小歆与利兆麟所生的孽种的话,那就等同于给他黄家蒙羞,让青云道宗沦为笑柄,必遭世人所唾弃。
“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源生早已暴毙身亡,我一怒之下当场击毙了小歆那个败坏家门的女人,可惜那利兆麟太过狡猾,虽然被我重伤,却逃离了青云道宗……
这十几年来,那利兆麟通过小歆盗窃了我青云道宗内诸多的宝具与灵石,其中还包括一些秘不外传的高级功法与武技。”
黄圣南长叹了一口气,转而看向沈牧说道:“倘若被利兆麟将我青云道宗的那些宝物外流出去,势必会给我们宗门带来极大的损害!
我已经派人严密搜捕,不过目前还没有消息,想必他还没有离开冀州。
沈牧,我与你父亲这段时日需要静养,还有宗门事务缠身,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办吧。
利兆麟受了重伤,实力大减,现在顶多也就灵武境层次,不会是你的对手。另外,宗门内的长老与资源你都可以调遣。”
沈牧起身,拱手道:“领命!我会将利兆麟盗窃的宝物夺回,并将他擒拿正法!”
怅然的吐了一口气,沈牧才发现是自己多虑了,太上长老虽然看起来严厉,实则是一位为了宗门设身处地着想的好人。
离开沧海殿的时候,沈牧偶然之间看到了陈淑娴独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抽噎哭泣。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因为林映纯的离去而伤心落泪。
“娘!”
“牧儿!”
见到沈牧,陈淑娴再也忍受不住情绪,直扑到沈牧的怀里,将他紧紧的抱住,捂着嘴发出了压抑到极致的哭泣声。
“牧儿,为娘时隔多年才跟映纯相聚,还未补偿这些年的母爱,如今她再一次的离开了我,我真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
沈牧安慰道:“娘,这不是你的过错,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便会将映纯接回来的,到那时我们一家人又可以重新团聚了。”
嗅着吐气如兰的芳香,沈牧轻抚着陈淑娴的美肩玉背,不禁暗叹手感真好。
不过你哭归哭,干嘛要摸我的腹肌呢?
冀州,永安城。
淅淅沥沥的小雨遣散了路上的行客,黑暗的巷里寂静无声,残羹秽物在角落中散发着难闻的腐臭,唯独一家馄饨摊还泛着一盏烛光。
馄饨摊的老板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熟人皆称“黎老头”。
此刻的黎老头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小酌,模样相当的惬意。
忽然一道身影自巷头悠悠而来,那人行走在细雨阴冷的黑暗中,却仿似闲庭信步。
待得来人走近了馄饨摊,黎老头方才看清了对方的样貌。
那是一个容貌妖邪俊美的男人,一身火红的长袍格外艳丽耀眼,腰间两侧各悬着一把刀鞘,一黑一白。
黎老头眼皮微挑,声音沙哑的说道:“雨夜带刀不带伞,一袭红衣赛若仙,莫非是狂刀浪人利兆麟?”
“不愧是掌控地下交易的黎老,仅凭眼力便能洞悉他人的身份,看来利某算是找对地方了。”面对那貌不起眼的老人,利兆麟却露出了敬畏之色。
从黄圣南对于他杀了陆鸣浩一事不闻不问的态度来看,可能性极高。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而且从道义上来讲,这陆鸣浩若是黄小歆与利兆麟所生的孽种的话,那就等同于给他黄家蒙羞,让青云道宗沦为笑柄,必遭世人所唾弃。
“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源生早已暴毙身亡,我一怒之下当场击毙了小歆那个败坏家门的女人,可惜那利兆麟太过狡猾,虽然被我重伤,却逃离了青云道宗……
这十几年来,那利兆麟通过小歆盗窃了我青云道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