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觉得累似的，换了一套又一套，沈凌眼睛都看累了。
“这件？这件怎么样？”
方淼淼这次又换了条浅色宽松牛仔裤，上身搭配一件白色的针织紧身毛衣，毛衣有些短，一抬手就会露出小蛮腰。
沈凌看的有些麻木了，敷衍道：“挺好，好看，很适合你。”
方淼淼对这身也比较满意，可对上一套也很喜欢，有些纠结：“你说这套和上一套那一套好些？”
沈凌：“……”
对上一套衣服毫无印象的沈凌心虚的问：“上一套是那一套？”
方淼淼从凌乱的衣服中准确的掏出一件米白色的毛衣：“就这一件啊，其实裤子我打算穿同一条，但是衣服不知道选哪件。”
沈凌看了眼她手上的毛衣，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毛衣，好奇道：“这两件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方淼淼将毛衣凑到她面前：“这个一件是白色，一件是米白色。”
沈凌：“……”
沈凌仔细看了看，的确有一件衣服的颜色没那么白，要是方淼淼不说她还真看不出来。
“而且……”方淼淼又翻出袖子给她看：“这两个衣袖也不同，一个是普通袖子，一个带荷叶边。”
沈凌：“……”
作为一个冬天穿东北花棉袄，夏天穿白体恤沙滩裤的直女沈凌来说，这个荷叶边属实是超出她的选择范围了。
“所以……”方淼淼眨眨眼，很是为难：“到底要选哪一件呢？”
“……”沈凌实在受不了了，违心道：“两件都挺好的，都很配你。”
方淼淼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想了想，说：“要不我再把米白色的这件穿上给你看看？”
沈凌：“……”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她。
最后方淼淼还是选择了米白色的毛衣，原因是纯白太显黑。
折腾了两个小时，方淼淼才从卧室出来，她打扮这么久，皇甫铁牛一直在外面脑补，花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是为了这次约会精心准备。
两个小时内，皇甫铁牛脑补了一出又一出好戏，想象着方淼淼不是穿性感吊带裙就是黑白制服诱惑。
结果门一打开，方淼淼穿着毛衣牛仔裤走了出来。
毛衣？牛仔裤？
就……就这？
皇甫铁牛以为自己眼花了，闭了闭眼又睁开，结果还是毛衣配牛仔裤。
想象中的露腿露胳膊都没有，只有一点若隐若现的细腰。
感情花了这两个小时就是在房间里选那件衣服遮肉多。
皇甫总裁很不开心，但又不敢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