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你什么意思!”杨母怒问。
“血冢要如何救?我想大伙儿心里都明白。”裴珩自然而然的揽着苏菱的腰,下巴枕在他的头顶上,举止异常亲密,“而且阿菱昨夜累了一晚上,根本不可能做这件事。”
“你胡说什么!”苏菱咬牙切齿的小声怒问,脸上依旧保持着甜蜜的笑容。
她虽然不知道血冢要如何解,但是从杨母的反应来看,裴珩的话似乎有效。
“为夫说错什么了?”裴珩装傻充愣。
苏菱形气得脸涨红,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向他,她总不能说他光明正大的开车吧。
裴珩目光宠溺的望着她,在外人看来,他们像一对无比恩爱的夫妻。
苏菱刚才那一偏头,她脖子上那鲜艳的红印顿时暴露空气中,众人明白了裴珩所说的话,摇头叹息的同时更多的是羡慕。
她虽然是个毒妇,模子又是一等一的好,也不知道她怎么调理的,整个人看起来水灵水灵的,哪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杨母不死心的反驳道,“她也有可能是等你睡着的时候去的。”
裴珩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杨伯母,我们是鸡鸣三更的时候睡的,毕竟我们夫妻二人有两三天没有在一起了,歪腻久一些是应该的。”
裴珩工作好心的提醒道,“杨伯母,杨伯父,我话尽此。至于怎么做?全凭你们自己做主。但是有一点我需要各位拧清楚一点,我家娘子并不是任何人想欺负就能欺负得了的!”
明明是平淡而又简单的一句话,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却让他们感觉到格外的森冷。总感觉裴珩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
“娘子,我饿了,想要喝你做的粥。”
“好,我这就给你做。”临走前,苏菱大方的对着他们说道,“伯父,伯母,我虽然不知道是谁给杨妹妹下血冢,但是你们若是缺人的话,我很乐意帮你们把石头搬下来。你们也不用特意感谢,把那几块大石头送给我就行,刚填补一下昨天丢失的几块大石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众人意味不明的看了杨家夫妇两人,便离开。
回到院子之后,苏菱身体一扭,直接挣脱开裴珩的束缚,追问道,“那个血冢要如何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谁下谁血冢,自是让谁去破解。”
苏菱瞪了裴珩一眼,怒呵,“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知道这么简单,她就应该给杨佳下一些药,让她十天半个月起不来。
“我已经用了解决之法,可惜某人不领情,我也没有办法。”裴珩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笑得十分坦荡。
一说到这个,苏菱微微有些羞红了脸,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奔向厨房。
苏老爹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宛若一对新婚夫妇,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另一头,杨佳一直高烧不退,杨母急得团团转,只能不停的给她敷湿毛巾。
“我的傻孩子,你这是遭得什么罪?好端端的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杨母看着面色惨白的杨佳,脸上毫无血色,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直掉。
杨佳迷迷糊糊中醒来,一睁眼便声音沙哑的追问道,“娘,苏菱那个小贱人承认了吗?”
杨母偷偷的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这件事不是她,你再好好想想,你最近到底得罪了谁?竟然让他用这种恶毒的法子诅咒你!”
杨佳假意睁着要起身,厉道,“娘!你是不是也被苏菱那个毒妇说服了?”
“佳儿,你别激动,娘相信你。相信你。”杨母见杨佳逐渐平稳下来,小声道,“可是裴珩和苏菱一整晚都在亲亲热热的,完全证实了这件事情不是她干的,你可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吗?”
“你说什么,阿珩哥哥和苏菱那个毒妇整晚都在亲热,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苏母看着嫉妒得满脸狰狞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