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的长方体的柜子前。
它们平躺在地上,已经被冰霜覆盖,远望过去以为是普通的白色家具。
就在付莳伸出手指扫去玻璃上多余的冰霜时,一张青紫的面容露了出来。
“啊?”
周尔尖叫着蹲下,几乎全身抖动。
她甩开付莳的手指,穿着拖鞋的的双脚已经僵硬地动弹不得,于是,只能挣扎地往外爬行。
付莳抓住她的腿猛得往后一抽。
“周尔,是你要看看他们,快点看看,让他们也认识认识你。”
“不,我不要!”
“没什么可怕的,这是我父母,还有我哥哥,你怕什么呢?”
“来,你是冷了,是吗?哦,我忘记了。”
他突然在门外拿了一件厚厚的长羽绒服裹在周尔的身体上。
“你看,这是我哥,他叫付雨,你同学。”
“啊?”
“我不认识,你肯定搞错了。”
“付雨,不是长这样的吗?”
“不是!付雨不长这样。”
周尔腹中一阵一阵抽动,像当初落胎似的。
“付莳,我肚子好痛。”
“疼吗?你活着,可是他们都死了。”
“好疼!”
周尔说完晕倒在地,红色的鲜血顺着两腿间流到了地面上。
付莳深吸一口气,将这女人抱出冷冻室。
血越流越多,并不像简单的生理现象。
“喂,逢冲。”
“怎么?老板。”
“周尔,好像有点大出血,你来看看。”
“老板,打120吧,我可不是专业医生。”
“好。”
付莳勉强得拨打了求救电话,120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周尔送到了一楼门口。
随身裹着的羽绒服已经破了好几个洞,是付雨之前穿过的,付莳将它留着,就为了心中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
“你是家属吧,怎么回事,到现在才送来?”
“哦,工作耽误了。”
“差点没命了,现在子宫要切除,你签个字吧。”
“我,签字?”
“做手术要患者家属签字,怎么,你到底是不是家属?”
“是,当然是!”
付莳接过单子,指尖微微抖动。
此时,另外一双眼睛正盯着他,就是在一小时之前与付莳小聚的钟翎。
钟翎似乎正在执行任务,并没有靠近,只是径直走到服务台询问了护士一些情况。
“呵~搞什么?”
钟翎转身冲冲走出医院大门,在车上将一些情况汇报给了赵毅。
“我确定,这事儿有点蹊跷。周尔只是在岂可住了一晚上,怎么就能跟付莳好上了呢?护士说是大出血,不排除刑事犯罪的可能性。”
“这事复杂了,你现在应该吃醋,去他前面闹一闹。”
“饶了我吧,我可没那么好的演技,要不赵队,你来。”
“这时候,周尔如果真的有危险,你这戏还得演,明白吗?”
“明白!”
钟翎闷哼了一声,换上高跟鞋,跨上斜背的小皮包,戴上墨镜和帽子,扭着臀二次进入医院。
“你?”
护士长擦肩而过认出了钟翎。
“嘘,执行任务,等会儿找几个护士过来拉架哦。”
“好,好的。”
护士长小跑地冲到服务台。
------题外话------
冷漠的人是不会知道别人身上的伤痛的,即使知道,他们的反应也是麻木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