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一个穿着青衣的官员骑着马,在长沙城的街道上横冲直撞的冲了过去,吓得街面上的行人四处躲避,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
一个坐在屋檐下,正在喝糖水的白衣道士袖子一甩,准确的挡在了他跟前的一只正低着头,在吧唧吧唧的喝水的小奶猫的面前,防止被这个官员溅起的灰尘落在小奶猫的水碗中。
他看着这个长街纵马的官员,眉毛微微的皱了皱。
“这个家伙是赶着投胎的吗?”
“道爷你这话可就说错了……”
一边卖糖水的小贩看着那个纵马而过的青衣官员,笑的十分邪恶。
“王县令这可不是赶着投胎,是赶着抓奸。”
“抓奸……”
说起抓奸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情,白衣道士的眼中也带上了十分感兴趣的神色。
“这位小郎,能跟贫道说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
卖水的小贩一边熟练的抄起一块抹布,在他的桌子上快速的擦拭着,将刚才被那个官员带起的浮尘擦干净,一边对着这个英俊的白衣道士挑了挑眉毛,笑的意味深长。
“刚才过去的那位是我们王县令,他的长相道爷你也看到了,这个……不敢恭维啊,但是他家娘子呢,长得很漂亮……嘿嘿!”
说到这里,小贩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谁都明白的神色。
“这么一来二去的,小娘子自然是……嘿嘿嘿……于是人家小娘子就找了一个相好的,哎呀,那个小郎君是长得眉清目秀,别提多英俊……”
说到这里,小贩又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丰神俊朗,完全找不出一丝缺点的男人,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舌头好像也打了结。
“要说这个长相呢……其实……某觉得王县令家娘子的那个相好长得也一般啦,比之道爷您那绝对是天上地下,但比之我们王县令……那就不一样了。”
说完长相的事情之后,小贩似乎又逐渐的回复了流利的说话语气。
“然后每次等王县令出门之后,王县令家娘子的那个相好就悄悄的从后门进去,跟王县令的娘子私会。但时间一长,这种事情总是会有风声透漏出来,一来二去的,这个事情就被王县令给知道了,但道爷您猜怎么着?”
“哦……”
孔清抬起手,将勉为其难的随便喝了几口糖水的小奶猫抓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贫道猜不着,怎么着呢?”
“居然王县令一次都没有抓奸成功……”
小贩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已经远去的王县令,笑的十分可恶。
“只要是他守在门口,他家娘子的那个相好就绝对不出现,而他只要一离开县衙超过一里地,那个奸夫就铁定会出现在他家后门,王县令来来回回的抓了数十回奸了,但一次都没抓到过。”
说着,小贩抖了抖手中的抹布,然后低下头,在旁边的一盆水中开始清洗。
“道爷您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很可笑,某敢打赌,这一次王县令他虽然换了马,但他还是抓不住他家娘子的这个奸情……咦!”
小贩抬起头,看着眼前已经变得空空如也的桌子。
“这位道爷这是……跑了!”
小贩有些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巴。
“该死的!长得这么好看,穿的这么富贵的人,居然还要昧某这点辛苦……”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到了某个白衣道士在桌子上留下来的几枚铜钱,接着他马上话风一转。
“哈!某就说长得这么好看的道爷,心地也一定十分的良善,怎么可能亏咱们的这点小钱呢!”
说着,小贩喜滋滋的用手一抹,将桌子上的那几枚铜钱收了起来。
……
此时,小贩口中的那个捉奸从来都捉不着的王县令正拼命的挥鞭纵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