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用。”
孔清抿了抿嘴,然后悄悄地缩了缩身体,等法正和尚跟元从禁卫的可达志都离开之后,才小心翼翼的从房檐绕到了侧殿的后方,破空飞去。
“法正和尚,贫道想到该怎么弄死你了!”
正在跟法正和尚吵架的可达志并没有发现有人在窥视他,一顿争吵之后,本来就不太擅长说话的他被法正抢白的无言以对,最后只能看着法正带着十来个大汉,浩浩荡荡的去了大殿做早课。
早课结束之后,他又看着法正和尚在大殿门口与十来个武僧汇合,继续浩浩荡荡的去饭堂吃饭,浩浩荡荡的一起去居士之院处理杂务,浩浩荡荡的一起去出恭净手……
看着无论什么时刻身边都带着一群大汉的法正和尚,可达志的眼睛瞪的都要裂开了。
作为一个蠕蠕人的后代,他可达志一直想要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人上人。
于是他拼命的练习武艺,拼命的在唐公世子李建成的面前表现,拼命厮杀护送李建成从河东前往并州,拼命的跟着窦轨学习兵家秘术,拼命追杀知世郎王薄……
现在窦轨给了他一个飞黄腾达的最好机会,只要用孟让钓出王薄和他的党羽,拿到当年被宇文化及私藏的传国玉玺,他可达志一定能飞黄腾达。
但是这个该死的孟让,居然敢破坏他的完美计划。
“可恶……”
来来回回的看着孟让带领着那些武僧招摇过市,可达志感觉到自己胸膛的火焰在蹭蹭的冒。
在煎熬中又看着孟让带着那些大汉同出同进了两三天,而王薄和他的党羽依然毫无踪迹之后,可达志感觉自己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爆炸了。
然后机会就出现了。
在一天的下午,可达志正两眼冒火的看着对方跟一帮武僧大摇大摆的走进居士之院,接着那些武僧就分散到了院子的周围,将一个小院子把守的水泄不通的时候。一个沙弥手里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着那些护卫在法正身边的武僧说道。
“各位师叔,有人给法正师叔祖递了一封信。”
“好!”
一个武僧一脸随意的接过了沙弥手中的信,转身就打算进入居士之院交给法正。
“站住!”
一脸阴沉的可达志出现了。
“把那封信交给某家,某要先检查一遍。”
武僧犹豫了一下,然后面色如常的转过身,似乎是打算伪装成没有听到可达志说话的样子,直接进去把信交给法正和尚。
唰!
可达志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雪亮的刀锋向前一指。
“那个秃驴,把信给某,或者某从你的尸体上自己拿……”
听到秃驴两个字之后,旁边的武僧们一个个的站了起来,抄起了自己旁边的棍子之类的武器,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可达志。
“怎么,你们这些秃驴还打算动手吗?”
可达志憋屈了很多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手中的长刀一横,声色俱厉的说道。
“别忘了某家是元从禁卫,胆敢明火执仗的袭击某家就是谋反。现在某家再说一遍,把那封信给某家拿过来,某要先检查一遍。”
听到可达志的话之后,在场的这些武僧们顿时有些骑虎难下。
就在这个时候,从居士之院的里面传来了法正和尚有些恼怒的话。
“给他!”
听到法正和尚的话之后,那个接过了信的武僧毫不犹豫的转头走出了居士之院的大门,把手中的信朝前一递。
“给你!”
“哼!”
可达志哼了一声,收刀入鞘,接过了这封信。
信并没有封口,可达志轻松的打开了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纸,认真的看了一遍。
乍一看,这封信里面并没有写什么可疑的内容,只是一个庄严寺的信徒用絮絮叨叨的口气跟法正和尚确认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