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清缓缓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张平平无奇、留着一点胡茬,鼻子上还有点黑头的脸,那一瞬间她的表情裂开了。
这不是那个“才华横溢、敢作敢当”的薛松哲吗?她怎么会在这个人怀里!
叶子清都要晕了,这个该死的猥琐男,他手还搂在她的腰上,该死的还摩挲了几下!
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刚刚的舞女自然是不可以留在大殿上的,因此薛松哲让她下去收拾东西,准备和他离宫了。
时隔不久,薛松哲再次温香软玉入怀,他的小心脏都要扑通扑通的跳出来了。
这位叶小姐不愧是京都有名的美人儿,这腰也细的很,他刚刚没忍住摸了几把,真是软呐,皮肤又白又滑,身上还带着香味。
尤其是这可不是舞女能比的,这可是叶家的嫡出小姐,以后可能要入东宫的!
这种美人,他居然也能拥之入怀?
京都果然是个好地方,艳遇多!
叶子清反应过来开始,就急急忙忙挣脱了薛松哲的怀抱,她脸都气红了,嘴唇直打颤。
“薛公子还请松手。”
“啊,是,叶小姐没事吧?”
薛松哲说着,手还不自觉的又摸了几下,叶子清脸色微青。
“子清无事,可以自己走,薛公子还是松手吧。”
薛松哲也讪讪的松开手,他又不傻,他已经明确感受到了,这位叶小姐恐怕是看不上他。
哼,女人,大多见识浅薄,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潜力,什么叫做莫欺少年穷!
他薛松哲纵使如今只是一个小家族的继承人,可是他的姑姑是当今瑛嫔娘娘,甚得圣上宠爱,而他自己更是才华横溢,尤其是他的品行和诗才,是连陛下都认可的,有了他在,他们薛家日后一定会发展壮大,不会比那些世家大族差的。
这样一想,薛松哲顿时凭空生出几分豪气,太子又怎么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薛松哲这般的人才,即便是对上太子,也是不必自卑的,何况是一个喜欢太子的女人呢?
“咳咳,叶小姐,你也不必过多道谢了,这都是举手之劳,毕竟你一个窈窕淑女,薛某作为一个翩翩君子,应当为你排忧解难的。当然了,你可能会有些许羞涩,但是大可不必,薛某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本来整个大殿的目光就已经聚集在他们身上了,薛松哲这满怀自信的话一出,再配上他那豪气万分的表情,瞬间凭实力成了整个殿里最靓的仔。
瑛嫔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薛家主心如死灰,他觉得他们薛家,在被全金陵嘲讽之后,又要沦为整个京都的笑柄了。
就坐在薛松哲斜后边的聂萧暗自竖起了大拇指,这普信男谁都不服,就服他薛哥!
叶子清:“……”
我去你妈的!闭上你的嘴吧!
没有男女之情,没有非分之想,笑死了,刚刚摸她腰的手是猪的吗?
薛松哲又摇头晃脑道,“此情此景,薛某真是忍不住想要赋诗一首,方才一握间,只觉得叶小姐纤腰如柳,当真是,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啊。”
他此言一开口,满室寂静,就连吹拉弹唱的丝竹声都小了许多。
台上的舞女们从刚刚叶子清跌下台时就已经停住了舞步,眼下里更是疯狂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敢发出一丝动静,只有裕清公主,还在欢欢喜喜“哦呵呵”“咦嘻嘻”的笑着舞着。
叶子清眼睛都气红了,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她想和薛松哲同归于尽!
她已经可以猜到明天坊间会如何传她了,她和薛松哲的传闻会有多么香艳,而因为这些传言和这句该死的诗,除非姬昀爱她爱的要死,否则她将再也不可能嫁进东宫!
该死的薛松哲!
萧羡鱼已经懵了,她嘴巴里的糕都吃不下去了,主要是,这情况有点……超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