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嘛。”黑木仁眉眼弯弯,应和着。
只是简单的例行询问,没多久白鸟便离开了,屋内只剩下灰原哀还在。
“……我很抱歉。”黑木仁自知逃避是没有用的,“我必须要赌,如果不赌我必死无疑……没和你提前说是我的错。”
他没有用“怕你担心”这类的借口,从他失联开始灰原哀就会必不可免的担忧,不提前说是因为祸从口出。
在他落入皮斯克手里之前,就连琴酒也不知道他要冒这等险,但箭在弦上,琴酒也只能在外面做好配合。
黑木仁先是打了皮斯克一枪激怒他,又杀了皮斯克派来的神秘部队,给了他一个借口向他发难。再快速的处理掉暴怒让朗姆那边有足够的筹码向琴酒施压,以皮斯克对他的仇恨值拿到审讯自己的任务并不难。
所以他在早先就让波本那边一定要风见裕也说出24小时的时限,在组织没有给他定罪之前,就必须要考虑他一旦被通缉便会暴露出来的组织的一些线索,令皮斯克一方只能选择速战速决。
最快的审讯方式便是吐真剂,但黑木仁知道自己不会受吐真剂的影响,只要挺过去,他便有了足够的理由进行反击了。
整个作战计划简单粗暴,但胜算甚至不超过一半。
首先要考虑的便是那位先生的态度,哪怕黑木仁有把握自己在各方面十分合那位先生的意,但也要考虑对方是否在这个时刻突然心情不好的要致自己于死地。
其次便是吐真剂的副作用了,皮斯克那家伙是真的该死,直接给他上了最高的剂量,还好科研部那帮混蛋没有一起下场,要不然自己现在一定会成为疯子沦落为弃子。
不过好在,最终胜利者是他。
听着黑木仁在这里赔笑脸的道歉,灰原哀不知作何感想,她将头轻轻靠过去,脸朝一侧趴在了黑木仁脖颈旁。
黑木仁能感受到肌肤上传来的似有似无的吐息,原本胜利的喜悦被冲没大半,随即而来的是越来越快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