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但表面上看就是个小孩子啊!
那就不是社死了是禽兽好吧……
黑木仁靠在墙壁上,屋内不知道偷听了多久的江成大河打开门缝笑呵呵的看他,黑木仁知道那是在嘲笑他。
“干嘛。”翻了个白眼,黑木仁钻进屋内,“电话挂了,吃瓜还不忘带上爱理姐姐,你们两个好闲啊。”
江成大河挂断与千贺爱理的电话,神色一如既往的温柔。
“这都过去多久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能成呢。”
黑木仁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且不说人家对我有没有这个意思,她现在实在是太小了啊……”
“二十岁和七岁的孩子表白……我会被骂死的。”
江成大河看戏的神情少了几分,有些无奈道:“阳平,你就是想得太多了一点。”还都在不是正常人脑回路的地方想得太多,正经事死板得要命。
黑木仁伸出双手,灯光下照映着他双手洁白无瑕。
“我是来自地狱的人,而她又那么干净……”
“这句话你如果和她说的话,说不定会有共鸣。”
黑木仁面露不解。
江成大河没有细解释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反手一推将黑木仁推出房门。
“不早了该去睡了,祝你做个好梦。”
黑木仁从来没有做过好梦。
在组织训练的时候,他要时刻警惕着同期的训练生为了减少竞争者半夜起来将他杀死,根本就没有睡死过。而出来后跟着琴酒到处跑任务,也是时刻处于危险状态中。
也就是这半年,他稍微轻松下来,不必时刻紧绷着。但不知为何,他还是很少做梦,更何况是好梦。
这种小事他从来没和人说过,面对江成大河的美好祝愿,黑木仁只是笑笑便开车离开了。他特意绕了个路经过毛利侦探事务所,二楼没有开灯,想来毛利小五郎还没有回家。
黑木仁车速不减的开了过去。
而在开往零件加工厂的车子里,两人有过如下对话:
“药物资料真的不能给我一份吗?”
“不能。”
“为什么?别看我是做服装的,早年也制过药哦。”
“黑木仁说你很危险。”
“哦?他真的这么说?”
“嗯。”
“哦呵呵呵呵……”
准备入睡试图做个好梦的黑木仁在盖被子前狠狠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