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大加斥责,有你这样做后妈的吗?”
陈莉摇摇头,毫不示弱,不甘示弱的望着母亲,激烈狡辩道:“啊哟,大姐姐,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明明是你对裘民丰
说得不对,却偏偏将错误强加于我,老太太,您老用心何在?如果,我说是如果按照您的安排。他妈妈裘悯下飞机你就通知你女
婿去接她是不是?如果是这样,我敢断定李再模不可能不和裘悯再来一次旧梦重温。老太太,你是意欲何为啊?难道,难道要看
着你女儿被人家活活气死你老才置之死地而后快?”
母亲望着不好意思的笑一笑,那感觉给陈莉不知道是母亲内疚,还是对自己的嘲讽。捉摸不定,犹豫不决的陈莉不知道老太太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瞪大眼睛,表现出一种期盼的眼神,殷切希望母亲能在最短时间内,给自己一个答案。果不其然,母亲嗤
笑一下,皱一皱眉头对陈莉说:“说你脑子好使,可你在简单的事情上,的确复杂化。我仅仅是哄孩子开心的一句话,你看你大
做文章,似是而非,文文莫莫。裘悯回来了吗?李再模去机场了吗?所有这些,子虚乌有。这不是哄孩子不哭的一个说辞,你咋
就这么当真了呢?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来自你内心里的那份不自信所致。姑娘,你哪一点不接裘悯啊?为什么对一个离了婚的
人你如此这般忌惮,是不是你内心存在一种负罪感?尚若不是,凭我们家的家庭又哪一点不接她裘悯一家人?如果是这样,请问
你担心的是什么?”
母亲越说越带劲,而陈莉越听越感觉母亲的话良药苦口,语重心长。微言大义之下,不凡其有谆谆告诫之意。陈莉听得荡气回
肠,如泣如诉。“啊哟,大姐姐你干嘛不早说呀?我以为我们家大姐姐榆木脑袋,水火不浸。现在看来聪智慧颖,思路敏捷。老
太太,你老威风不减当年。看来,这辈子老年痴呆症绝对与您无援。你那,以后就偷着乐吧,咯咯咯......”陈莉一阵爽朗的笑
声之后,走进房里。
被女儿夸奖,母亲当然倍感欣慰,能理解自己的肺陈莉这个小棉妖不可。实质上,陈莉不是不知道,母亲的所作所为都是为自
己做出铺垫。表面上爸爸妈妈是为李再模作想,处处在家庭生活中为李再模考虑。聪明人不难看出,二老纯净是为陈莉将来的生
活打下基础。李再模和裘民丰说到底于他们家何干?在这个世界上,能和他们家扯上关系的,除非陈莉就是他们家陈甜甜。能接
陈长春这个班的,能撑得起陈长春这个家的人,将来还不是他们家陈甜甜。
至于裘民丰,人家姓裘当然是裘家的后人了。你对他再好,你能改变其姓裘的姓氏?天方夜谭,裘民丰永远属于裘悯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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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李再模即使将他抚养成人,裘民丰也不可能不认裘悯和裘财等裘氏家族的人。这一点陈长春和她母亲早就胸有成竹,心照不宣。
“奶奶的,你除了嘴甜,也就和我一样剩下的就是讨好卖情了。算了,老娘不和你一般见识。只要明白我和你爸爸的良苦用心,
我们俩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不求劳苦功高,但求一生无过。”
李再模出来了,他走过来问丈母娘:“妈,除了怪怪的说什么裘悯打电话给裘民丰了?”可能,是陈莉回房告诉李再模,裘悯
打电话给裘民丰,说话内容只有裘民丰才能知道。亦或陈莉很想知道裘悯跟裘民丰讲些什么,所以才故意说给李再模听。当然,
现在的李再模,不可能拎不清他自己的位置。倒在一方,系在一处,李再模必须做到这一点。脚踏两只船的时代,或许李再模现
在和不具备。至少,陈莉这一关他就无法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