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模开车拖着老丈人陈长春,有说有笑:“爸爸,你说错了是不是跟我闹别扭了啊?不就是为了看裘民丰,我在裘悯家里陪
他一天一夜嘛。多少年父子俩未见面,我多陪他一会,天经地义。除了陪儿子,在裘悯家里,我什么都没干,有什么大不了。都
过去一个多月了,她依旧念兹在兹,您说她至于吗?”李再模知道陈莉自从他去了裘悯家之后,一直和自己打冷战。老丈人也是
装聋作哑不予疏通,难道一贯帮助自己的老丈人也被丈母娘策反了吗?
陈长春坐在小汽车后座,眯起双眼默默打盹。对李再模的话,他“嘿嘿”从鼻子里发出两声嘿嘿声,然后,一笑道:“陈莉让
你去,你一个人就这么去了?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如果说去其它地方,倒不是什么疑难事,陈莉或许问都不问。你说你去你前
妻家中看孩子,她能让你一个人去,就是阿弥陀佛。何况,你还待在哪里一天一夜?要我说,这件事还真的不怪咱们家陈莉。聪
明人,应该带着陈莉去看你们家孩子。你一个人去就去呗,呆在哪里过夜算什么事?要说错与对,陈莉在处理这件事上,绝对没
有错。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
李再模一听心里有点发慌,他从后视镜里瞧一瞧老丈人,心里盘算着:“爸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裘悯让我去看孩子,也不
是她的主意。儿子裘民丰哭着要见爸爸,她也是被逼无奈。我如果不去,孩子就不吃饭,你让她又咋办?”李再模无意中说出自
己内心里的一席话,陈长春听得骨寒毛竖。这小子眼里那还有我们家陈莉啊,分明是在替他前妻裘悯打掩护。也在想方设法为自
己的错误行为,找借口解脱。
他不动声色,想进一步试探李再模到底想要他在姑娘面前说些啥。陈长春,移动一下身子,继续双眼紧闭道:“呵呵,孩子
要见爸爸裘悯难道除了让你去他们家之外,难道别无其它办法选择了吗?我说你小子再怎么忽悠人,也不可能不知道裘悯也可以
将裘民丰带到我们家来呀?噢,一定要你去他们家待上一天一夜就算完事是吧?也真够你想得出。”陈长春知道李再模这小子做
得过分。奶奶的,以后不能惯着他。
李再模连连摇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爸爸。我是说,在裘悯哪里陪儿子一天一夜,我只是陪儿子,其它什么也没干。你
说陈莉吃的是哪门子醋?让我去裘悯家里看儿子是她,找我麻烦的也是她。早知道她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不应该上她这
个当。和儿子睡在一张床上,父子俩几乎没合眼。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着,这不,才耽搁了一天一夜。要不然,我早回家了!
”听起来李再模一番话没毛病,也不像是自编自导。
“哦,这么说我们家陈莉是冤枉你了?那等我回家好好替你收拾她一顿。从小就喜欢任性,孩子小甜甜都长大了,她还那么随
心所欲。看来,我这个姑娘真滴是讨溜了。要不,你得让你们家裘民丰证实一下你在他们家一只是和他在一起,这样陈莉就不会
为难你了!你说陈莉也是的,一点智商都没有。让自己老公去前妻家里看孩子,还待了一天一夜,你说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碰
到我,看孩子绝对没问题,但必须我跟着。如果是这样,不是什么误会就没有了吗?所以,我说啦,你小子以后一个人不要跑单
帮。没那回事,也有那回事。如果带着陈莉,她还能怀疑你什么吗?”
李再模心里有点跳动加快,老丈人话里有话。援外之音,还不是怪自己没有邀请陈莉一起和自己跑一趟。意在责怪自己,错吧
陈莉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了。瞻前顾后,尝鼎一脔,李再模听出老丈人对自己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