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液之后,他高兴地举起了正心鉴的断手,欣赏对方肉身重聚的整个过程。
百看不厌
握在手中的断肢则迅速腐化、枯萎,在时间的影响下,断肢竟分解成了许多肉质的小虫,密密麻麻地翻转爬动。
它们并没有凝聚出真正的形体,在不断变化的状态中化作了飞灰,如流沙般从杜衡的手中缓缓落下。
“宋公子,您看他神奇不神奇?我啊,每次都会为之心神荡漾。”
如果能够研究出正心鉴身上的秘密,杜衡想要在医术上更近一步,并不是什么难题。他围在渐渐消散的落灰旁跳动舞蹈,发出了兴奋的嚎叫。
宁然红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黏答答地粘成一团。他的惨叫声逐渐衰弱,又慢慢变回了无意识的呻吟,、即将因为痛苦而陷入昏迷。
宋司暇认真思考了一小会儿,他转身看向抚摸正心鉴手臂的杜衡,吼道。
“别玩儿了!有没有能让人数天不睡觉的药?无法昏过去的也能凑合,总之,不能让这小子尝不到苦头!”
“有,倒是有,不过您这次下的狠手,可忒重了。钟大人现在可不如年轻健壮的奴隶,您别把他给弄死了,到时候,还得怪我杜某。”
杜衡看着正心鉴新生的手臂,迟迟不肯离去。他知道,只有等宁然成为宋少爷的狗之后,他才能真正得到正心鉴,得到一具完美的试验品。
“去。”
宋司暇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在这白城中能驯服他的,就只有寥寥几个人。就算是临门境的绝世高手,他也绝不会将其放在眼里。
毕竟面对着掌控军力的宋氏家族,即便是刚入门的地门丁等半神,也能以庞大的数量取胜。
小小的蚂蚁,也能合力击杀大过身体数倍的凶猛猎物。
杜衡立刻夹着尾巴悄悄溜走,他在心中不住责骂自己,竟忘记了眼前的少爷究竟姓甚名谁。
若不是他反应快,此刻被按在地上反复蹂躏的,恐怕得再添上一人。
歇了口气的宁然呕出了几口带着血丝的苦水,疲惫和疼痛感自清醒后始终折磨着他,一刻不停。宋司暇冷眼看着被锁在石床上的正心鉴,沉默良久。
想要驯服宁然这样的烈犬,那就必须得来硬的!
“姓钟的,你的全名是什么?”
宋司暇从花袍中掏出了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尖刀,一刀刺入了正心鉴的大腿。
只听宁然闷哼一声,他愤怒地晃动着缠绕身体的厚重锁链,想要尝试催动体内被封禁的火之力。他能感应到体内的火珠正在缓缓转动,但他就是无法催动自己的本源力量,加以使用。
“双飞燕……猴子脸,分头打吃,大龙大眼……”
“畜生,我在问你的话!”
暴怒的宋司暇接连捅了正心鉴好几下,见宁然哼出几句答非所问的东西,竟将正心鉴的柔软腹部一刀剖开!
吊在锁链上的宁然,终于忍耐不了这剧烈的疼痛感。他脖子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宋公子,您也累了,要不剩下的脏活儿,就交给小人去做?这个是让人无法昏睡的药,但不知用在此人身上,效果如何。”
躲在一旁偷看的杜衡,见癫狂的宋司暇渐渐恢复冷静,急忙三步两步跑到了他的面前,呈上了可以让人不眠不休三日左右的丹药。
是药三分毒,有奇效,自然也会有更强的副作用。
宋司暇在接过药瓶后冷哼一声,他拔出瓶塞,随手倒出了其中的几丸丹药,递到了神医的面前。
“你要代劳?可以,得先把它吃了,折磨他两天再说!记住,人要活的,不要死的!我会派人密切监视你的动向,如果你做出了忤逆我宋司暇的事情,那下场?”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杜衡急忙笑着吞下了几枚药丸,谄媚地送走了杀死四溢的宋司暇。眼看这位白衣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