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鉴接连摇头叹气。想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也只能倾尽全力,维持他‘光鲜亮丽’的形象。
这也是他强大力量,付出的代价。
“和我表面看上去一样,在我复杂的体内,还隐藏了众多的灵魂。他们依附在我的身上,同生共死,并且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我将会永远失去这副可怜的躯壳。”
正心鉴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摇晃着双腿,就像他小时候喜欢坐着的屋檐一样。这个意气风发的畸形怪物此时竟流露出淡淡的感伤,让吊在树上的丰笃村长不禁发笑。
“躯壳?诅咒我们的疯子也曾对此高谈阔论,结果呢?她不知所踪,还给我们留下了永恒的伤疤!我看你啊,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快把老子放下来!”
正心鉴的虫足猛地扎入村长体内,又狠狠向外拔出。借助鸦瞳的力量,他看到村中有人正向后山前行,已经注意到了山头的异常之处。
而此刻距离黑夜降临的时间,还有足足两个时辰。
“看你那张嘴脸,对自己下过的狠手,应该不少吧?”
“那可不,我曾用小刀一点一点切开我的……”
正心鉴见他抬手指向下体的动作,直接恼怒地甩动藤蔓,将这个努力维持清醒的疯子狠狠撞在树干上。
他跳下灵树,穿过那一根根如柳枝般拂面的灵体藤蔓,用手戳了戳站岗放哨的吕文章。后者能够感受到正心鉴的奇特形状,但在回头观看时,却只看到了半裸着上身、站定在其身后的正心鉴。
“正大人,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吕文章的变化,令他自己也意想不到。明明他已经成为了统领教派的至高存在,如今却还是沦为了他人的‘奴隶’。
正心鉴对他心不服的憨态极不顺眼,毫不客气地使唤道。
“叫我主人。此外,把山下闯入的所有人,全都拉入你的迷雾,正好可以用来做夜晚的试验。”
吕文章的脸上立刻有青筋暴起,继承本尊记忆的血肉分身清楚记得,他在身为凡人时的所有窝囊事儿。他超越极限成为至高的教主,可不是为了被当成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蛇人在暴怒中变化身形,却被正心鉴一拳揍进了四分五裂的土坑。速度之快,就算是强化了肉身的宁然在场,也未必能躲过这冷不丁的蓄力一拳。
而蛇人每反抗一次,就会被他揍入山顶的泥土一层,周而复始。终于在正心鉴不客气的铁拳下,无计可施的吕文章勉强吐出泥土,乖乖呻吟道。
“主……主人,遵命。”
主人要求做的事情,就是他吕文章必须达成的任务。受尽委屈的分身哭丧着脸下山,撞见了同为不死之物的几个村长心腹。
他必须发泄满腔的怒气。
发泄的对象,自然就是这些舞枪弄棒、足够自信的蠢货。
山顶之上,正心鉴又将村长当做了巨大的沙包,一拳又一拳,捶击在后者的心窝。山顶不时传来骨骼断裂的骇人声响,和村长的哀嚎声共同回荡。
正心鉴的肌肉不断膨胀到原先的两倍,他并不打算给村长任何的说话时间。只要对方想发出哀嚎以外的声音,他便会一拳击碎下巴,继续手上的操练。
筋脉骨骼碎裂,正心鉴在疯狂击打了一刻钟后,终于停下了拳击。挥洒额头上流淌的汗水,他一把扯过丰笃的脚踝,展开背部生出的双翼,径直飞向了结界边缘处的某座瀑布。
“我知道,你对待自己的手段也比较残忍。但有一种好东西,对于嗜好血腥手段的你来说,可能还没有尝试过。”
他直接将尚未痊愈的丰笃摔入流淌的清泉,而水下有无数的碧绿水草从石缝涌出,将它们的新猎物团团围住。
丰笃的四肢被柔韧的水草纠缠打结,牢牢困在了瀑布下的流水,享受浮沉的冲击。虚弱的村长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被湍急的水流不断呛出水泡,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