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男子直接冲了出去。
玄晨一剑斩出。
嗤！
男子的脑袋直接飞了出去。
下一刻，玄晨右手向前一抓，那柄长戟出现在手中。
玄晨看了一眼场中那些人，又看向程序，“这么弱，你是在浪费我时间吗？”
说完，玄晨身体之上突然出现一股暗红色光芒。
“死！”
说着，玄晨手中的剑与戟突然飞出。
嗤嗤嗤嗤嗤！
一颗颗人头带着鲜血冲天而起！
玄晨一步踏出，来到了程序面前，下一刻，玄晨将程序提了起来！
玄晨看着程序，双目暗红，“怎么样，看着自己的族人死在眼前，而你又无能为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程序看着玄晨，此时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怨毒，只有平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玄晨，道：“你是想说，我为什么要灭你程家，对吗？”
程序，道：“为什么？”
玄晨笑了笑，道：“将死之人，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程序凄凉一笑，道：“瞑目！”
玄晨看着程序，没有说话，片刻后，道：“因为你程家的二公子！”
程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这个逆子！”
玄晨，“你知道他做的事？”
程序道：“知道，只是碍于对他母亲的亏欠，所以我才这么放纵他！”
这时，一道哭泣声在程序身后的大殿内穿了出来！
玄晨看向大殿，这时程序连忙道：“求你，求你放过她！”
玄晨看着大殿，道：“出来！”
一个小女孩颤抖着身体走了出来，她看向程序，哭泣道：“爹爹，你怎么了，爹爹！”
小女孩拿起一根小木棍跑到玄晨面前，她拿着小木棍向着玄晨打去。
小女孩只有玄晨大腿高，小女孩拿着木棍一直打着玄晨的腿，哭泣道：“坏人，你放开我爹爹！”
见状，程序那只残缺的手想要抓玄晨，但他有，没掌。
程序颤声道：“求你，求你放过小女，她还是一个孩子，她是无辜的！求你放她一命！”
玄晨看了一眼小女孩，“放过她，我只知道斩草要除根，不然后患无穷！”
闻言，程序手一旋，直接跌落在地。下一刻，他爬到小女孩面前，他用那只残缺不全的手，抱住小女孩，揉声道：“小小别怕，有爹爹在，你会没事的。”
程序转头看向玄晨，“公子，你能明白一个做父亲的心吗？”
玄晨看着程序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做父亲的感受，但他知道是去父亲的感受。
自己就是一个没有父母陪伴的人。
这时，程序又道：“公子，我程家已经全死了，也付出了代价，我只求公子放小女一命，可以吗？”
玄晨看着程序，眼中复杂无比。
杀？这是一个小女孩！
不杀？这小女孩日后必然会找自己复仇！
沉默片刻后，玄晨道：“这不足以让我放过她！”
听到玄晨的话，程序大喜，有希望，“公子，你也有过像她这么大的时候！”
玄晨点头。
程序继续，道：“错在我，是我管教无方，才让那个逆子得罪了公子，可是我这个女儿她没有做错什么。”
这时，场中突然出现一个女子，来人正是天道。
天道走到小女孩面前，又看向玄晨，道：“放过她吧！”
玄晨看着天道：“你一直在看。”
天道摇头，“不久。”
天道，又道：“你已经杀了他们全族，放了这一个又何妨呢！”
闻言，一旁的程序连忙道：“公子，这位姑娘说的是，您已经灭了程家，求您留小女一命吧！”
玄晨看着程序，“我可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