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反贼桥蕤已死,降者不杀!”
张飞猛地暴起,连刺十多个死忠亲兵,俨如战神附体,左侧的桥蕤军兵瞬间怯战,犹犹豫豫,无人敢上前和张飞一战,机灵的直接逃了,胆小的则愣在原地,最好笑的是有些军兵慌不择路,居然往右边的伏兵跑,数量还不少。
“桥将军死了,快逃!”
“是真的,桥将军被一个黑炭贼将给杀了,额...他在后面追来了。”
“贼将厉害,俺要给追上了,救我!”
“杀!为桥将军报仇!”
“列阵!固守御敌!”
右侧的伏兵一下子乱成一团,各种说法都有,闹哄哄的,完全没有作为伏兵的觉悟。
追上来的许褚生怕张飞有失,前来助阵,结果许褚看傻眼了,奔马到张飞身边,扯着大嗓门,问道:
“翼德,咋回事?说好的剧本又改了?对方不是有伏兵?翼德,你别告诉俺,伏兵就是这些菜市场叫唤似的溃军,这也叫伏兵?秀!”
张飞嘿嘿一笑,将桥蕤的首级一甩,滚到许褚的马脚边,咧嘴讪讪笑道:
“仲康,你说对了。俺一矛就将桥蕤给刺死了,此乃桥蕤的首级,桥蕤军就是乌合之众,早知俺就不出这鸟头了,晦气!桥蕤像个傻冒,不止未能识别俺为假的张勋,来的是诈军,设伏兵还分设两兵,本就一群土鸡瓦狗,还学人分兵,徒增笑耳也。”
桥蕤这般的对手,也就和龚都、刘辟一样的水平,刘云派出廖化、张燕等人来应对,绰绰有余了,张飞打头阵,真是杀鸡焉用宰牛刀,大材小用。
“恭喜翼德,斩了贼首,大功一件,陛下又得赏你几坛酒了,下回喝酒,俺老许得噌你的酒喝了。好了,翼德,速速剿灭了桥蕤的乱兵,占了丹阳郡,陛下还在后头,迎陛下入城。”
许褚翻动火云大砍刀,快马急冲,一头扎进炸锅的桥蕤军兵里,犹如鹤立鸡群,狼入羊圈,大刀一挥,每一刀都收割掉一排桥蕤兵,直杀得桥蕤军兵的魂都没了,遇上张飞和许褚两座杀神,越来越多的桥蕤兵扔掉兵器,转身就逃,或是直接跪在地上,等待收编。
“呵,仲康,好说!喝酒的就是兄弟,等回去了,就说俺受伤了,你扶俺去军师奉孝那儿,咱骗点酒回去,奉孝若问,便说拿酒给将士消毒止痛。杀!仲康,待会儿打扫战场,可得七三分,你莫以为俺张飞得了头功,就偷俺的战利品,俺莽,可不蠢呀。”
张飞催马跟上,手底的丈八蛇矛毒蛇吐信般的狂点,张飞的矛法快准狠,顷刻之间,无数的桥蕤兵倒在了血泊之间,浑身浴血的张飞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周围五步,没有一个桥蕤兵敢踏入,生怕被张飞的蛇矛选中,不知不觉就送了小命。
一个时辰过后,张飞拎着斩杀的战功,许褚抱着缴获的钱财,来到刘云面前。
“大哥陛下,已斩杀贼将桥蕤,桥蕤的人头在此。桥蕤军乃乌合之众,俺和仲康尽数杀散,溃军如蚁,俘虏、缴获无数。大哥陛下,下回让仲康扮演桥蕤吧,俺演不下去了,袁术啥眼光,招的大将一个个蠢得二愣子似的,像桥蕤,认不出俺是假扮的张勋,眼瞎不说,竟还敢唤俺近身,这不是自寻死路嘛,忒没劲儿。”
憨憨的张飞立了功,还一脸的委屈,这浑样逗得刘云等众人都笑了,连最低调的贾诩同样面带笑容,笑张飞何不食肉糜。
“翼德,朕让你扮张勋,是给你机会热身,所谓烂船尚有三分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看袁术失道寡助,袁术作为袁氏嫡长子,家底是有的,我军不久将会迎来一场恶战,绝不可大意。翼德,你嘟嘟囔囔,多有抱怨,要不就别上阵了?去和子廉一起当粮官吧,朕权当放你假了,准同工不出力。”
刘云故意激将张飞,像张飞这种急性子,每天派去送粮、盘点物资,简直是要了张飞的老命,张飞一听,头摇得和泼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