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叫到跟前,一来说说心里话,二来也能彰显她与你的关系,旁人瞧见你这样重视这个堂姐,想寻衅滋事的自然就消了这个心思。”
甄宝珠道:“我记得了。”
她多少了解阿姐的处境,虽说与谢侯府来往颇深,但甄珍珠本身出身商户,父母又不在身边,难免有狗眼看人低的人为难阿姐。
甄宝珠又说:“我这次回来,其实还有一件极重要的事要做,谢语兰如今在哪里?”
谢春晓道:“被你外祖母拘在小佛堂里闭门思过了,经此一事,就近的人家她是嫁不成了,且依着她这性子,嫁过去不是结亲反倒是结仇,就想着将她嫁给远一些的小门小户,总能消了她的一些心思。”
“不过她那日里果真有......”谢春晓有些疑惑,“她自来胆小。”
甄宝珠回道:“或许有那么个意思,偏被湛哥哥给看了出来,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湛哥哥一是替我出气,二是拿此立个筏子出来。”
“湛哥哥说,她在见我之前,进宫去见过皇后,我想问问皇后都与她说了什么。”
谢春晓十分惊讶,不知谢语兰私下里竟然和皇后偷偷勾搭在了一起。
这可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又或许是皇后示意她勾引皇上?”
“不论如何,咱们去问问就知道了。”
谢春晓母女一同来到了老夫人的荣寿堂里,老夫人刚刚睡着了,她们并没有惊扰老夫人,而是直接过来找了谢语兰。
谢语兰见到来人,语带幽怨。
或许从前还想着讨好甄宝珠以得到切切实实的好处,但自经过上一次那回,谢语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仅如此,她只怕也没什么将来。
“贤妃娘娘纡尊降贵,竟主动来寻我,真是让人意外。”谢语兰说话带着刺。
甄宝珠直接了当道:“皇后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如今也是待嫁之身,该知道一个女人若是没了娘家的支撑,在夫家过得也不会太好,除非你想被谢氏除名。”
谢语兰双眼猛的一缩,“你威胁我,你一个外姓人,凭什么做谢家的主?”
“自是凭你有错在先。”甄宝珠一点也不怵,“当年你给我下药,险些将我置于死地,于是被送离家中。”
“如今你勾结外人,不曾给家中带来一点好处,反而要家中替你收拾烂摊子,也亏得谢家女孩儿,除族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