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芸径直走到那间最大的房间内,一股子古怪的味道传来,楚清芸蹙着眉,脑袋突然有些发晕。
迷药?
楚清芸甩甩头,这味道,并不是迷药的味道,可为何感到头在发胀。
就在此时,他看到桌子上的粉末。
楚清芸捏起那些奇怪的粉末,放在鼻下闻了闻。
可不闻还好,这么一闻,她的头顿时更加的肿痛。
楚清芸拍手将粉末清理干净,使劲甩甩脑袋,继续往前。
房间最里面有一个枣红色的柜子,一个黑色的布条从柜子缝隙中探出,楚清芸缓缓走过去。
她推开柜门,一个方型盒子在黑色布条里面包着。
方盒旁边,赫然散落着刚刚看见的粉末。
楚清芸谨慎的探向盒子。
盒子里并没有什么暗器,可打开盒子的瞬间,无数黑色的小人在她脑中盘旋。
父亲的头颅,楚秋驰的伤疤、大哥的断腿都在他脑袋里面不停打转,一点点的勾起她的痛苦回忆。
楚清芸眼睛闭着,头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掉,嘴唇发白,眼神浑浊。
这状况足足维持了一刻钟的时候。
可突然间,那些景象全都消失不见,脑中一片春意盎然,虫鸣鸟叫,鸟语花香,威风拂过她的面颊,温柔而美好,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清芸,过来啊,我这里有一枚簪子。”
楚清芸的脸上出现微笑,嘴巴一张一合:“还是暖玉吗?”
“比那个更好。”男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楚清芸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阳光的光晕中,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现。
可惜男人处于逆光,面容模糊。
但楚清芸却清楚的知道,那人是谁!
她快速跑过去,想快快看到簪子,果然,男人的手中紧握着一枚白玉簪子。
楚清芸立刻伸手去拿那枚泛着白玉光泽的簪子,可他的手刚刚碰到簪子的尾部,突然光晕像是水面一样,泛起涟漪,簪子一点点消失不见。
“给我啊。”楚清芸有些着急,声音的急促的喊着。
那男人笑了起来,笑容越来越远,楚清芸想着光影跑过去,却怎么也追不上。
不对,不对。
那簪子在家里,她根本没有带出来,怎么会又回到陆锦舟手里?
就在此时,楚清芸感到袖口一片冰凉,圆形的传国玉玺将她的手臂铬的生疼。
楚清芸瞬间清醒,这不是真的,这是幻觉。
怎么回事?
她疯狂的晃动不停胀痛的头,希望能尽快摆脱幻觉。
突然,手臂的冰冷和刺痛感越发加剧,楚清芸眼睛猛地一睁。
眼前居然是刚才那个公公,她看着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被束缚起来。
若不是袖口藏着的传国玉玺,一直在提醒她,她靠着自己很难走出那幻觉。
楚清芸看向老头手中的粉末,顿时明白了,她吸入的粉末有问题,那是置幻的东西。
她既不挣扎,也不求饶,冷静道:“王公公,陛下对人向来仁厚,你为何要恩将仇报?”
王公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对我好?楚大人是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好?”
“我不过是打碎那个贱女人的一个花瓶,他就罚在门外贵三个时辰,受所有下人嘲笑。”
“那个女人不过是个花楼出来的贱人,比我们这些下人尚且低一等,凭什么能飞上枝头当凤凰,而我却要伺候这么一个人?”
“我不服,陛下自小都是我照顾的,凭什么她来了,我就要处处受罚?”
“如今那女人,居然还能当上后宫宠妃,真是可笑至极。”
楚清芸顿时明白,原来竟是因为曾经的言儿,现在的言妃!
她冷冷的笑着:“你若是没有那些肮脏的想法,凭你的资历,如今做太监大总管的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