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做休息后,一起领略这黑岩山风光,也显得热闹些。”
这男人长相秀气,再加上说话之时浅浅的笑,显得极为真诚,很容易就引得了张玉若的好感。
“实在抱歉,我们不是来游玩的”张玉若用遗憾的口吻拒绝道:“我们有位亲人在这山上过世了,今天是他的忌日,我们来,是为了祭奠亲人的,跟各位一起走,只怕不太方便!”
“很抱歉!”男人表达完歉意,又豁达的一摆手:“祭奠逝世亲人也是传统文化的一种,没有什么好忌讳的;我看三位的着装,似乎不像是常走户外的,这种荒山表面看起来平静,但内里危险不少,尤其是晚上;几位带着帐篷,看来也是要准备在山中露营;要是你们不嫌弃的话,我们一块儿,也好有个照应。”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男人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玉若也不好直接拒绝,便将目光投向我;李云默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晃着小脑袋打量四周的景致。
我看着儒雅男人,心想大概这就是人们口中所常说的“渣男”了吧!表面上文质彬彬,儒雅有礼,但眼底深处偶尔闪过的光,却透着三分淫邪;他能瞒过普通凡人,但却骗不过我,这种人,比那高瘦男人更具破坏力。
为了两个丫头的着想,我不打算给这人纠缠的机会,刚想开口拒绝,就见路的另一头,一个穿着防化服的身影出现,心中微微一动,话到了嘴边就变了
“好啊!我没有意见,小丫头你呢?”
表达了同意,我又转问李云默。
“啊?”小丫头茫然的扭过头来,我和张玉若都是一惊。
此时的她,脸上挂满泪水,眼中,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默默,你怎么了?”“小默,你没事吧?”
我和张玉若同时关切的询问。
“我?我能有什么事儿?”小丫头眼中仍有悲戚,脸上仍带着泪痕,但语气中却满是不解。
“你怎么哭了?”张玉若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丫头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怎么突然就伤感起来了?
“我哭了?”小丫头更显惊诧,伸手摸到了脸上的泪水:“还真是诶!怎么我自己完全没有感觉的?”
我猛然心头一跳:小丫头的神情说明她是真的没发现自己表现出来的悲哀,那么她此刻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股悲哀是来自于她的灵魂深处。
早前我曾用明灯读取了她这一世的过往,其中没有发现任何有关黑岩山的记忆,按理来说,她跟这里没有过任何的交集,却为何能被这处地方触及到灵魂?
莫非这黑岩山与她的前世有所关联?
若是如此,那么,破解这丫头身上的迷团,说不得就得从这黑岩山入手了。
我的心思一下子就活络了起来。
“这位姑娘想必是思念起了你们那位过世的亲人了。”儒雅男人在一旁插口道。
“傻比你谁啊?”小丫头身上的哀戚迅速消失,一秒又回复了常态,说出的话能气死人。
儒雅男人瞪大了眼,想必他也没料想到这个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小姑娘竟如此的粗俗。
张玉若拉着她,又把之前男人的邀请和她说一遍;小丫头听我没有反对,也就同意了下来。儒雅男人当即充当起中间人,引着我们向他队伍里的另外四人走去。
通过介绍,儒雅男人名叫柯孝明,那个高瘦男人叫吕啸存,最健壮的那个肌肉男叫蔡建国,两个女孩子一个叫何雅一个叫欧怡瑾。
“吕啸存?驴叫春?你父母可真会起名字,很适合你。”小丫头口无遮拦的讥讽高瘦男人。
“我也觉得挺好,只可惜现在是夏天”高瘦男人贱起来简直毫无底线,对她的嘲讽竟是一字不落的全盘收下了。
“你全身上下也没几两肉,就算是春天,我看也够呛能发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