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喃喃自语,在他的身后,又有数人走了过来。
“圣王”那几人到了老人身后,却是跪下大礼参拜。
“起来吧!”老人回转过来,看着领头衣着华丽锦袍的道士说道:“张天师,玉帝到了吗?”
张天师躬身应道:“玉帝去见圣尊了,我等奉玉帝钧旨,前来听候圣王差遣。”
“嗯”老人又应了一声,随即指着平躺着的年轻男人对张天师说道:“你等回去之时,将他带上,重新投入人间。”
“是”张天师一挥手,身后之人当即上前,一人从袖中取出一只三指大小的水晶小棺,放在地上,袖袍一摆,水晶棺随即变大;众人将年轻男人置入棺内,抬着离去了。
张天师却未随着众人一同离去,他看了看周围的一众彩衣人,又看了看老人,神情纠结,欲言又止。
老人会意,挥手驱散了众人,待诺大的广场上就剩下他二人了,方才问道:“什么事?”
“圣王,上次在监视那人……”张天师向后指了指,意思是被抬走的那人,接着说道:“在监视那人之时,臣下发现,在人间,似有某个特殊的人,或者说可能是某个势力,在干预着我们……”
“哦?”老人有些诧异,随即面色微微一沉:“当时你为何不说?”
张天师见老人变了脸,后背立时起了冷汗,脚下一软,又跪了下去:“圣王恕罪,圣王恕罪,下臣……下臣当时只是有些怀疑,未曾有实质发现,故不敢在圣王面前妄言,下臣……”
“好了”老人打断道:“你起来吧!我并非怪罪于你。”
“谢圣王,谢圣王……”张天师额间冷汗淋漓,却不敢抬手去擦,只是身子,躬的更低了几分。
“你接着说……”
“是……那方势力极高明,做事未曾留下半点痕迹,后经下臣历经百余年的观察、推衍以及多方探查,虽未能确切的发现此势力的存在,但对这势力的领头之人却有了些了解、或者说是推断;此人应非人、非神、非妖、非鬼,不属于这天地间的任何一类生灵,就好像……就好像是不存在一般”
“哦?一个不存在的人吗?”老人浅浅一笑:“你的推衍能力我是相信的,就连天机宫的众人,在推衍之上,也要逊你三分,你推断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那就必然是存在的……呵呵……这倒有点意思。”
“圣王……圣王谬赞了。”听到老人的夸奖,张天师嘴上谦逊着,身体却都是激动的在发抖,顿了顿又说道:“下臣结合了人间过去千余年所发生的事情,对那人的身份已有猜测,他……他应当是……”
他低声说出了个名字,老人双眼陡然精光暴涨,只是一瞬,又回归了淡然之色,对张天师说道:“你……很好,此事干系重大,切勿让他人知晓,稍后,你到城外的锦园来见我,仔细的跟我说一下你推断的依据与过程,我与你共同参详。”
张天师大喜,急忙应诺,老人摆了摆手,独自离去。
老人回到府中,同妻子打了个招呼,随即吩咐仆从:“叫张将军来一趟。”
妻子见他面色不愉,关心道:“怎么了?”
老人摇摇头,没有说话,坐在案前支着手独自沉思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过了一阵,‘哗哗’的甲叶声响传来,斜挎长剑,银铠长须的张将军来到府里,在下堂站定,向老人抱拳一拜。
“王上”
“那个张天师,我很不喜欢”老人冷然说道
张将军只是抱着拳没有接话,只是眼中倾刻间已聚起了凛冽的杀气。
“他稍后会去锦园。”
“是”张将军应了一句,转身便走,老人在身后嘱咐:“做的干净点”
张将军身形稍稍一顿,没有回头,随即出去了。
“你以前不是说那张天师有大才,可堪重用,怎地今日却要杀他?”妻子不解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