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妩的话像一颗地雷,把所有的人炸得晕头转向,连说话反驳的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也忘了刚才她徒手掰铁的非人力量给他们带来的震惊。
只有魏延庄冷静且厌恶地反驳她:“你休要胡言知语,在昨天……之前,我连话都未有与你说过,况且,昨天晚上明明是……”
昨天晚上他差点被气疯,气她的不要脸,更气自己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竟然像是登徒子一般让她遂了愿,那一瞬间他几乎晕厥,身体的本能和大脑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他拼命地想挣脱她,可是这个女人双手的力气大得吓人,他一个男子竟然无法撼动她分毫。
第二天一早,被人发现了他们睡在一起,顿时鸡飞狗跳,他隐约间仿佛看一了床上有一抹红印。
昨天晚上他极怒攻心,大脑中什么都没法想,只是恨极了她,想要逃脱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当时她是否是——
她和明廉表哥确实是还没机会圆房,难道那红印不是他看错了?
魏延庄心里起了一股莫名的滋味儿。
就在这时,曲晓妩从笼子里钻出来,性感的眼尾往魏延庄脸上一扫,她长得美艳妖娆,即使现在形容狼狈,但眼神细抹勾挑间全是风情,看得魏延庄脸又红了起来。
想差了,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子怎么可能是——
曲晓妩就盯着魏延庄的大红脸娇笑:“哟,魏少爷是不是忘了上个月初八,你在外面喝醉了,就在东侧门儿那,可是我好心把你送回了房间,结果你拉着人家的手不放,非要人家陪你一起睡,人家一个弱质女流,哪是你的对手啊,那天晚上,你就把人家……”
“你……我那天……”说起上个月初八,他是有记忆的,一个朋友生辰,他本不喜喝酒,但寿星公一味地灌,他也不好不给面子,便喝多了些。
那天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还以为是下人扶进去的,可是她那样大的力气,怎么可能挣脱不开他?
她——她就是不想挣脱而已。
贺老太太见魏延庄犹豫不定的神情吓得不轻:“庄哥儿,她说的可是事实?”
魏延庄想了想,如实回答:“那天我确实喝多了,没有记忆。”
曲晓妩这时突然捂着肚子抽泣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啊,没想到你再也没有机会见一这个世界了,你别怪娘啊,要怪就怪你那个冷血没良心的爹吧,呜……”
魏延庄:“……”
“老夫人,老爷带着刺史大人来做客了,正在前面呢,他让您赶快准备今天晚上的刺史大人的接风宴。”管家这时小跑过来,低声在老夫人耳边说道。
老夫人吓了一跳,怎么刺史大人突然就来了呢?
她面色阴沉地看了曲晓妩一眼,眼露杀机。
曲晓妩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时竟是魏延庄站出来:“外婆,我看……”
要是她真的怀上了,那到底是他的孩子,他是男人,该负的责任还得负啊!
“把人立刻给我送到凉山村老宅去,李氏,你带着那个小崽子一起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来。”
……
盯着眼前破败到已经不能住的老宅,宅子是不小,但几乎算是残垣断壁。
曲晓妩赶紧打开自己的空间,当看到里面绿油油的一片小葱苗,以及可以已经可以收割收葱的提示时,她才稍稍安抚住了心里面奔腾的草泥马。
咦?旁边的那个大大的方格是什么?
到此时,她才注意到在葱苗旁边竟然还有一个隐藏的方格,她小心地扒啦两下,发现竟然是扇小门,小门打开,两个面包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叉!菠萝包?
曲晓妩震惊地把脸凑到小门跟前,往里一看,当时她就震惊了。
里面竟然有一堆吃的用的喝的以及还来不及看清楚的药瓶。
可还来不及她惊喜地细数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