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刚小哥让我一起过来的,我就是慢了几步。”
那男人依旧冷着脸盯着林义,问了一句:“口令!”
我擦!林义无语,这特么还挺军事化,还口令?你咋个不要腰牌嘞?
见林义答不上来,显然就是想混进去的。大汉朝着林义走过来,一步步靠近,又一次问道:“知不知道口令?不知道就赶紧出去,这里不是你能随便进的。”
“别别别,商量一下。我真是刚刚那小哥带着过来的...”林义举着双手,笑容满面的还在解释着,可男子直接伸手抓向他的肩膀,根本不听!
好嘛,既然如此,那也别怪小爷不客气了。男子的手刚刚落在林义的肩膀上,大拇指直接被林义一把抓住,咔嚓一声脆响,随后膝盖处传来剧痛。
男子张嘴还没能发出一声惨叫,林义另一只手从下至上直接拍在男子的下巴上,刺耳的牙齿咬合,只能庆幸他没咬到舌头吧。
林义的动作极快,俩人不过是一个照面而已。另外一个看门的男子甚至都没在意这边,掐灭烟头的功夫,林义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迎头就是一拳!魁梧大汉直接倒地。
林义无奈的摇了摇头,“好些年没动手了,我这个人最喜欢讲道理。可回到华夏以后,你们偏偏都喜欢用拳头跟我理论...着实让我有些头疼。”
他好似在自言自语,但目光已经瞥向了头顶一处隐秘的红点,那是一处监控探头。
林义一边对着那监控竖起中指,一边心里盘算着刚刚那名服务生可能钻进那个门。在向前两步,随手推开其中一扇门。
然而,门开的霎那,一根铁棍朝着林义的脑袋砸了过来。
“嘭!”
那挥舞铁棍之人,甚至都不知道林义是怎么出的脚,他就已经弓着身体倒飞进房间。撞翻了桌子,喷出一口老血。
昏暗的房间里,两张大床上,四眼仔正和一个浑身赤果的女子抱在一起,女子骑在他的身上,俩人都是一副飘飘欲仙的表情,显然状态很不正常,完全没注意到林义的存在。另一张床上同样是一男一女,这会已经像是昏死的状态。
在看那个倒地捂着肚子站不起的家伙,可不就是那个服务生么。
林义走到四眼仔的床边上,眉头皱起,伸手捂住了鼻口。床头上,摆放着酒杯和几瓶水。林义拿起一瓶水,直接浇在了四眼仔的脑袋上。
“你特么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方?”那服务生疼的头上汗珠滚落,恶狠狠的对林义说道。
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不管是谁的地方,都该砸!
“谁特么打扰老子...啊!啊...”四眼仔迷迷糊糊的张嘴骂道,可下一秒他就哀嚎的被人揪着头发从床上拽了起来。
瘦不拉几的身体,还没他身上那女人肉多。林义扯着他的脑袋直接把人扔在了地上,又是一瓶水浇下去,四眼仔彻底清醒。
眼神恐惧的望着林义,伸手捂着基本没啥的裆部,颤声问道:“你,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今天是不是有人说,你在敢嘚瑟,就打折你三条腿?”林义玩味的笑容看着四眼仔。
听到这话,四眼仔面如死灰,爬起来就像夺门而逃。可就在他刚刚跑到门口,门外突然砰的一脚踹开了门,悲催的四眼仔直接被撞的倒飞回来,鼻口窜血!
三个大汉簇拥着一个娇小男人走了进来,男子贼眉鼠眼的看着林义,“到鼠爷底盘砸场子,你特么活腻歪了?”
“和你没关系,你的生意我不管。这个人,我要带走。”林义指着地上的四眼仔。
四眼赶忙爬向那位鼠爷,嘴里还哀嚎着:“鼠爷,鼠爷,救我。”
敢一个人单枪匹马闯他这鼠窝,没点实力应该不敢。要知道,在这条巷子里,都是他的‘老鼠洞’,任何人来这儿,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有事可以说事,鼠爷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