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拽着我的胳膊,跟牛头马面打了个招呼。
牛头马面对着我咧嘴的一笑。
只是那狰狞的笑容属实让我感受不到任何的友善。
牛头马面跟师傅打了个招呼。
“张老头,这是你的新徒弟?”
师傅点点头,而后带着我便往大殿里走。
“带着他去认认人,然后再借点阴兵阴将出来。”
“另外,你们得了空便去把我的鬼令牌从你们的本子上消了吧?”
“那东西落在了丰源的手里,迟早会变成害人的物件。”
牛头马面点点头,而后便继续在门口站起了岗。
师傅则是领着我慢慢的走进了大殿之中。
大殿之内,一片庄严隆重。
十罗阎王正坐在大殿之上把酒言欢。
看见我们来了。
这十罗阎王顿时端正的坐好。
“张阳,这数十年来你驱动着你的鬼令牌各处作恶。”
“我们的阴册之上都有记载,如今你还敢来酆都,是来为罪自首的不成?”
师傅挺直了腰杆,重重的摇了摇头。
“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有人借走了我的鬼令牌,甚至吸收掉了我身体内一半的术法。”
“如果阎王们你们不信,可以来我的身体内探上一探。”
这些十殿阎王们神色凝重了几分。
他们纷纷出手。
凝结成了十道光线,直接向着师傅的身体袭了过来。
师傅也不躲不闪,就那么张开了手任由这些光线照射在他的身上。
我发现这些光线很快便凝结成小球在师父的体内游走。
没过一会儿。
师傅的身体之内便闪烁出了十个光环。
这十个光团上上下下在师傅的体内窜了一遍。
这才从师傅的胸口处一一飘了出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其中一阎王抚着自己的胡子,对我们说道。
“鬼令牌既然已经发到了你们的手里,那你们就应该好好的珍惜。”
“既然把东西弄丢了,让别人做成了恶事,那你们也要有连坐之罪。”
师傅跪拜下身子,重重地磕了个头。
“这罚我认,不过现在丰源那家伙还在阳间做恶,并且还利用了我体内的力量。”
“我此次来第一是想将我的徒弟送过来,让各位阎王们走走眼。”
“第二也是希望你们能帮忙把那个家伙从我体内剥夺出去的术法收回。”
“并且希望你们也能把鬼令牌收回来,起码先阻止他继续作恶才好!”
十殿阎王沉吟了几声。
他们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们无权插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