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损环视众人,随即偏头看向赵勾梓,勾了勾嘴角:“诸位,听好了。”
“千株含露态,何处照人红。”
“风暖仙源里,春和水国中。”
“流莺应见落,舞蝶未知空。”
“拟欲求图画,枝枝带竹丛。”
语毕,全场静,死一般地静。
随即,爆发出无数的赞叹声与惊讶的声音。
“妙,着实妙不可言。”
“老夫活了数十年,头一次见到如此有灵性的诗作。”
“想不到这少年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的才华,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
赵勾梓瞪圆了眼珠,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损,耳边响起众人络绎不绝的赞叹声。
“你……你作弊!”他脸憋得通红,许久才大吼一声。
在座地众人闻声,齐齐的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几分不满。
“你说什么?”李损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玩味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赵勾梓是真蠢还是脑子缺根弦,他居然觉得李损是心虚了。
更加肆无忌惮地指责:“这人不过是有两个破钱罢了,竟然抄袭别人的诗作。”
“事实上,就是一个胸无点墨的蠢货!”
一旁的江爱天也忍不下去了,他已经无颜站在赵勾梓的身边,悄无声息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与他划清界限。
她绝对不认识这个人……
李损听罢,不由觉得一阵好笑:“胸无点墨的蠢货?你是在跟大家自我介绍吗?”
“小子,你说谁?”
“谁应声,我就说谁。怎么?赵少爷对号入座了?”
顿时,哄堂大笑。
众人也不顾江家,纷纷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江家的少爷,当真是上不了台面,都不够他来丢人现眼的。”
“是啊,这样的人蠢不自知,世上少见。”
“啧啧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损笑了笑,上前一步:“你说我抄袭别人的诗作,可有证据?”
“有!怎么没有证据!”说着,赵勾梓给手下人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上前一步义正词严的开口:“此诗作乃我祖父毕生所学,才创下的。没想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在今日这种场合念了出来。”
“你偷走我祖父的心血,真是恬不知耻!”
赵勾梓一脸得意洋洋地立在原地,又向另一个人点了点头。
火还是不够大,他还要再添一把。
“此等欺名盗世之徒,不配留在江家宴会上,更不配留在长安城,将他赶出去。”
“滚出去!滚出去!”
赵勾梓的那帮狗腿子开始卖力的大喊着,场面一度失去了控制。
江爱天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被赵勾梓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表妹,这件事你不要管。这样的人我一定要替天行道,绝不能让他有辱江家的名声。”
其他众人见状,纷纷有些一头雾水,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李损看着场面逐渐有些失控,一脚踹飞围他身边跃跃欲试的侍卫。
眼底波澜不惊,心如止水。
“师兄,他们真是欺人太甚!让我去教训教训他们。”小龙女眼睛气得通红。
“无妨,今日看师兄如何力压群才,痛打落水狗!”李损轻轻的拍了拍小龙女,轻声安慰道。
赵勾梓更加得意,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热巴,事到如今你还嘴硬,果真是无耻之徒。”
“蠢货就是蠢货,使出来的手段都是如此的可笑!”
“你说我偷他人诗作?那今日,我便偷到底!”李损眼中闪过几分精光。
他借用别人的诗作不假,但这些诗句,绝对不是当世之人可做出来的。
他们那些构陷,显得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