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册拿去让他好好效力便是。至于之后嘛,只要放点风出去,夜君凝又怎么会让夜君清白白得了这个便宜。”话已至此,贺兰明看着夜君洺目光中流露的阴狠,原来夜君洺从未想过要用名册控制南境,他清楚的知道,陈若勇和霍青的死必然让这份名册成为烫手山芋,这东西究竟是福是祸在他嘴里已然清楚。
贺兰明心头微冷,夜君洺果然最适合这波云诡谲的朝堂,只是这些都与她无关了,于是她适时重新起了话题,“宗主,这样的事我们要做到什么时候?”贺兰明虽知道可能的回应,可依旧想要确定心里的那一份答案。
夜君洺像是听到天书一般,转身望着贺兰明,忽而笑的灿烂,“本皇子莫不是听错了。”
夜君洺盯着贺兰明细细瞧了瞧,换了一种阴柔的目光上前一步道:“直到死为止。”说罢副手搭上贺兰明的肩,紧紧捏了一把,“既是刺客,便也该知道自己的命运,那些无妄之念还是少动动的好,有这心思不如想想立了春该怎么从邱林手里拿解药。”说罢轻笑一声转身进了中庭内阁。
贺兰明看着夜君洺的背影心沉了下去,他果然是想让影宗内部矛盾激化之后好坐收渔利,待影宗再无利用价值便可以弃之如草芥。阴险狡诈,贺兰明心中不禁骂了一句,却也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开了萧府。
命运既然如此,那便瞧一瞧究竟是她命不该绝还是妥协!
吏部侍郎岳仲祁有一个独特的爱好,那便是喜欢为美人上妆。当他们几人从李子豪口中得知这样的消息后,也被这种恶趣味引的浑身不适。
岳仲祁沐修时最爱去的便是鄞州最大的歌舞坊——红袖坊,美其名曰为女子上妆,不如说是去狎妓,一举两得。也就是此般,贺兰明几人便有了计较。
陈若勇之事过去不到半年,那些与南境有联络且知道名册的人依旧是人心惶惶。他们或多或少都知晓霍青有个徒弟叫恒觉,事发后便人间蒸发,名册也自此没了消息。
不少人为此不惜花重金找寻恒觉的下落,在他们眼中找到恒觉便是找到那份要命的名册。而岳仲祁也是其中之一,他与南境往来虽少,但许多在鄞州中谋职南境出身的官员,却是经他手而出,因此这名册之事他也所知颇多。
只要得了名册便是拿住了南境官场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