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大腿,说道。
“为了捣鼓这液体,我可是两日未曾合眼。实在撑不住了,我要在此处眯一会儿。”谢屿天倒在一空尸床上,不消一会儿功夫便呼呼大睡起来。
“别在这睡呀,这儿这么凉。”疏桐摸了下尸床,发现它为了保存尸体,以大理石之类的石头镌制,躺在上面冰凉透身:“万一染上了风寒便得不偿失了。”
“习惯了。”谢屿天只摆摆手道。
劝说无果,疏桐和白攸之便向前厅走去,拿出禁卫军誊抄的当日寺庙进出人员信息登记,一页一页细细翻看起来。
“排除掉所有幼童、耄耋老者,就剩下这十几个人比较可疑。”白攸之总结道:“这男子是个打铁师,还有这女子,家中是倒卖古董黄金的……这些人我叫晓龙一一去排查。”
这时,一僧侣在御查院门口张望着,半个身子已经越过衙门向内倾斜,两只脚却还留在门槛外面,一副瞻前顾后的模样。
“这位小师父,不知您来衙门有何事?”正欲外出查验那些身份可疑百姓的晓龙撞见了这犹豫未进的小僧侣,问道。
“阿弥陀佛。”小师父双手合十在胸前,虔诚地说道:“我奉一方大师的嘱托,来此处请白大人去一趟道佛寺。”
“哦……”晓龙恍然大悟道,“白大人在前厅,你进去即可。”晓龙回礼,对僧侣说道。
“谢谢大人。”僧侣说罢,迈腿而入,向前厅走去。
“白大人。”小僧侣对白攸之说道:“道佛寺中,我一师兄向一方大师忏悔道错,说他曾经鬼迷心窍,为了一女子帮人偷了后山烧神像的窑厂钥匙。一方大师请您前去处置。”
白攸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十分珍视这来之不易的新线索,欣喜说道:“看来案件即将有新的进展了,多谢小师父告知,我此刻便随你前去。”
“我也去。”疏桐同样附和道。
三人一前一后,向道佛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