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鑫还想开口呼唤那个男人。
但下一秒,耳畔传来刺耳的闹钟声。
叮铃铃——
他烦躁地伸出手,将枕头旁的闹钟关掉。
随即脸上立马疑惑。
奇怪。
我根本没有设闹钟的习惯,而且根本没闹钟!这枕头旁的闹钟是谁的……
叶鑫迷糊间,才发现自己身躺在寝室的床铺上,下面四个室友被吵醒,但都不敢有怨言。
“寝室长,早,您醒了啊?”被吵醒的鬼室友不但没脾气,还恭候问声。
叶鑫穿好衣服下床,一脸认真地看着室友们:
“说一下,昨晚我是怎么回寝室的?”
“啊?就正常地回来了啊。”
“什么意思?”叶鑫问。
“就是……”鬼室友感受到叶鑫严肃的目光,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详细地说道:“就是您敲了两下门,我们给您开门。”
“就这么简单?”叶鑫更加疑惑。
他意识里,自己明明上一秒还在跟走廊上自称是自己父亲的男人谈话,下一秒就变成了寝室的早晨。
“对呀,不过……有一点挺奇怪的,您没有往常洗漱刷牙,回来后就直接躺床上睡觉了,嘴里还喃喃着两个字,不知道是说梦话还是——”有一名鬼室友补充,但说着就连忙住嘴。
因为他注意到叶鑫炙热的眼神,吓得捂着嘴巴。
“我说了什么?”叶鑫问。
“‘父亲’。”
“去你特么的。”叶鑫揉着额头爆粗。
那个室友立马害怕地蹲下身,卑微求饶:
“啊!寝室长,对、对不起!我错了!不要吃我!”
他没再搭理这些惧怕自己的室友,默默走出门,来到了体育室杂房的地下室。
路途,叶鑫肯定那所谓的“梦话”是那个男人的恶作剧,他完全不认可这突然出现的“父亲”。
别开玩笑了,哥们要正儿八经地副本通关呢,莫名其妙蹦出个爹是什么意思?
叶鑫走到地下室门口,正打算掏出钥匙开门时,却发现衣服口袋里塞着一个东西。
“嗯?这是……?”
他低头端详,发现手掌上的物品是一个面具。
这个面具相当奇怪,通体漆黑,但每个角落都由不同的形象构成。
步入它的眼睛,由印度鬼怪夜叉构成,而两个峥嵘头角是从般若搬下来,最后两腮却是以罗刹做形象,杂七杂八得看不出这究竟是什么面具。
但有一点叶鑫相当肯定,他注视着面具时间一久,就感到眼睛昏花,头重脚轻。
他连忙将面具收到了口袋里,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过了神。
紧接着,叶鑫回想起昨晚跟神秘男人分别时的场景,他就留下了一个面具。
莫非就是口袋里的这个面具?
他没想太多,最后取出钥匙打开了杂房,来到奄奄一息的许可可身旁。
叶鑫叹了口气,没有发问,先去附近烧了热水,再去做了一些鬼食物,然后递到了许可可的嘴旁。
“先吃点东西吧。”他道。
许可可迷糊地睁开眼,紧接着看到眼前的食物后,像一个野兽似的张开嘴,狼吞虎咽。
喂了她五分钟后,终于是将早餐吃完了。
许可可仰起脸,想跟叶鑫聊天时……却又莫名地幽幽闭上了嘴。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今天的叶鑫,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他身上像藏着充满恐怕的东西,下意识地让许可可感到畏惧。“怎么了?还想再吃一碗吗?这里的豆子粥只有一袋了。”叶鑫道。
许可可摇着头,最后长叹一口气:
“我答应你昨天的要求了,跟我说说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先去上学吧。”
“什么?”许可可疑惑。
下一秒,叶鑫就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