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头雕刻的小物件,分别交给沈天舒和厉子安道:“今后若是有什么用得着的,还请两位不要客气,找人带着信物来给我捎个信,定会竭尽全力相助。”
与族中其他人不同,嘉林是独自一人外出去大齐历练过的,所以他早就看出厉子安与旁人的不同。
厉子安虽然嘴上说自己是潼娘子的学徒,但是嘉林苏醒后从旁观察,却发现他身上颇有几分上位者的气势,应该是从小养尊处优培养出来的,不是随便换个身份就能立刻遮掩掉的。
而且他平日与潼娘子说话,从未用过尊称,反倒是潼娘子与他说话时态度更尊敬一些。
这在极度尊师重道的大齐,也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情形。
就连跟在潼娘子身后的四个护卫,虽然是在保互潼娘子,但其实行动之间都是在看厉子安的脸色和示意。
所以嘉林早就认定,厉子安绝对不是潼娘子的学徒,甚至都不是严家人。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应该有着比严家人更高的出身。
不过既然厉子安不想暴露身份,嘉林自然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只要知道对方没有恶意,是来帮助自己的就足够了。
嘉林以茶代酒,跟厉子安和沈天舒一一碰杯,紧接着一饮而尽。
厉子安和沈天舒收下了嘉林送的木雕,饮尽了杯中酒。
待嘉林离开,已经喝多了的戚梓昊,不顾严老三的阻拦,端着酒杯走到厉子安面前道:“这次的事,非要说的话,的确是我的做法欠考虑,但是你能亲自来救我,我还是要谢谢你的。”
他说着双手将酒杯举到厉子安面前,道:“多谢!”
厉子安却坐着一动不动,也丝毫没有要端起酒杯的意思。
“潼娘子心地善良,听说情况之后,一心想过来治病救人。
“我之所以来,不过是怕潼娘子被某些人连累得遇到危险,需得亲自护送才安心罢了!
“跟某些人可没有半点儿关系,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一番话听下来,戚梓昊的脸色已经黑沉如锅底,看着自己双手捧着的酒盅深觉可笑,抬手就泼了厉子安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