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也不可能。况且这是我的错吗?是他自己张开了嘴啊!嗯,就是这样。易晓林自我催眠后,开始了反派表演。
“这是用水彩笔写的。笔迹不止一个人。”易晓林缓缓说道:“而班上会带水彩笔来的,只有一个人。”
教室里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齐齐看向惟一的那个人。
班上惟一的美术生,林娇娇。她一脸莫名其妙。
易晓林快步走到人高马大的林可可面前,一把抓过他的作业本。翻开像在寻找什么。
“你干什么!”林可可去抢,没想到虽然高易晓林半个头,却被易晓林轻易推到一边。
“他这里的‘穷’、‘蛋’字,和涂在我书本上的一模一样!”
“你神经病啊,一来就指我!”
“林娇娇是你亲妹,你从她座位上拿水彩笔还不容易?不找你找谁?”易晓林眼睛一瞪,又走到赵玉龙面前,直接翻他桌子。
“易晓林,你想干什么!”赵玉龙是天石镇上的,算得上易晓林同乡,长得很帅气,家里也有点钱,因此相当看不起同乡小孩,更别提易晓林了,从来没跟他说过半句话。此刻看到易晓林如此嚣张,血一冲就一巴掌挥了过去。
易晓林对着他的巴掌,与他击了个掌,巴掌声又脆又响,听着都疼。赵玉龙捂着通红的手掌在旁边吸冷气,易晓林却没事一般从他书包里翻出他语文书的封面,上面还写着易晓林的名字。
“老师。”易晓林举着手上的封面:“这两个人撕了我宝贝的语文书,您得请他们家长来学校谈谈。”他回头看向林可可和赵玉龙:“撕什么书不好,偏偏要撕语文书,这可是我的命根啊!”
班主任在旁边看得青筋直冒。语文书是你命根?你就差没拿它擦屁股了。不过林可可和赵玉龙,家长是得来!
“不要!”教室里响起两人哀嚎。易晓林冷笑两声。你们俩可是朱文博的头号走狗,朱文博不敢亲自动手,那肯定就是你们两个干的。
下课铃一响,陆婷婷就转过头来,清澈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易晓林。
“怎么了?我脸上又有脏东西?”易晓林连忙抹了抹脸。
“小林子被你吃了吗?”
“啥?”
“我是说,小林子,你是怎么了?受到什么刺激了吗?”陆婷婷担心地看着他:“你以前都跟我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什么的,说不要跟这些人计较吗?”
“今时不同往日。”易晓林大人般叹了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什么意思啊?”陆婷婷大大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其实易晓林也只是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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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琵琶记,鬼晓得里面讲什么。但看到陆婷婷崇拜的目光,他心底就是不想落了面子。陆婷婷其实成绩也很不错,在全年级十名左右徘徊,可关键是她还要学声乐和舞蹈,天赋之高实属罕见。
“可你不怕他们吗?”陆婷婷脸上满是担忧。
易晓林心里一暧,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如丝般顺滑的秀发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我已非吴下阿蒙……”
“成语很好是吗?”陆婷婷突然哼了一声,鼓起脸颊转过头去。
易晓林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女人真是无解的动物。不过当易晓林塞了一把后山摘的野果给她后,她友好度立刻从负一百变成正一百。
下午,易晓林班上来了个新同学。
这是个五官精致的小女孩,和易晓林有三分相像。衣着朴实,扎着两条漂亮的麻花辫,乌溜溜的黑眼睛在教室里转了一圈,便盯着易晓林不放,连班主任要她自我介绍都没搭理。
易晓林眼看那个脾气不怎么好的班主任有更年期大爆发的迹象,朝小女孩不停地挤眉弄眼。